保證不動你~相反的~你想要怎樣~我都可以~』安田信史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張傑。
『大叔~這不對的~』張傑說。
『我知道~但是~沒有你的人生是那樣的痛苦~我也不想啊~』安田信史的淚水融化了張傑。
這一夜安田信史沒穿衣服,張傑卻和衣而睡,安田信史的眼神離不開張傑,果真如安田信史說的一樣,他確實反應很大。
☆、(193)
『大叔~你該不會是真的?到現在都沒看到真正的可以用咧?』張傑在俱樂部看著安田信史說。
『我們來這邊都多少次了?問這種問題!真敗給你咧~』安田信史沒穿衣服晃動著說。
『這也不行嗎?』張傑比著前方的女人說。
『沒用啦~算了~』安田信史從口袋拿出了菸捲,正想要點卻被張傑給拿開。
『這是大麻?大叔~你不該抽這東西的~』張傑用前所未有的嚴厲對著安田信史吼叫著。
『你在乎嗎?小杰~在大學宿舍沒抽過這菸草根本不算念過大學~』安田信史說。
『這是毒品~就算它很普遍還是毒品~煙戒不掉就算了~別抽這東西了~我堅持~』張傑拿進廁所沖掉說。
『大叔好苦啊~小杰~走吧~跟大叔去住古堡~』安田信史抱住了張傑,這可能是全世界敢把他的東西衝掉,安田信史卻沒發怒的唯一的一人。
『幫你自爆~少賴到我身上~你自己過去用太多的~別跟我談理由~』張傑說。
『那親一個~』安田信史嘟著嘴巴說。
『不要~』張傑的拒絕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跟以前一樣抱著我~我上女人~』安田信史退讓的說。
『戴套子~乖喔~明明沒問題的~好了~叫女人進來吧!』張傑幫他套上套子後從後面抱住安田信史。
這感覺很奇怪,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兩人一週會到俱樂部一晚,安田信史也要求張傑這樣抱他,而每次這樣安田信史就如同猛漢一樣,但是對張傑來說還真的很怪異,安田信史卻是一點都不在意,或許是如此,安田信史似乎越來越依賴著張傑,在張傑面前他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卻樂於被張傑約束,在汗流浹背之後安田信史支開女人也在床上大字型躺著。
『去洗澡吧~一身臭汗的~』張傑推一推安田信史說。
『走吧~跟我到英國去~別等了~叔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出現!一本書最起碼要花費三五年的時間,就算賣得再好也是賺些小錢!在他的心目中~我不說了~我去洗澡~』安田信史說到一半之後跳起來衝進浴室。
被安田信史這樣說的張傑,心裡也是有說不出的苦澀,在外人面前他保持著快樂的心情,但是他自己很清楚,一個人就這樣消失無蹤,也沒有留下任何的訊息,說白一點也不知道他到底安不安全?更何況他的承諾似乎還在耳邊,人卻消失無蹤,說不難過還真的是騙人!
『我失言了~別想了~』安田信史從後面抱住了張傑說。
『大叔~沒有~你說的都是真心話!我想我的夢也該醒了~對雄叔來說~他的人生還是以藝術為重~』張傑摸著安田信史的腿說。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有種感覺,就是幫他在處理他誇下的海口!他人說一說就不見了~後面的執行誰該負責?』安田信史說。
『這合併通路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其實我還在想~我該要退出經營層,不再過問那麼多了~』張傑說。
『你原本是不是打算要跟叔到處走?那現在呢?要不~到英國念點書~反正古堡離學校也滿近的~怎樣?還是放不下你舅?』安田信史問道。
『還好~舅身邊有人照顧他~過兩天給你訊息?走吧~舅一個晚上會到房間看十幾次~』張傑拍拍他的屁股說。
『記得喔?別把這事丟在腦後~』安田信史穿著衣服說。
『會啦~』張傑起身的跟著安田信史走出去。
這一次他是開法拉利的跑車,這人愛玩車也玩得起,光是他自己就有大約六部車,要開哪部車全看他的心情,反正張傑也不會開車,對車也不是很懂,就全由安田信史去煩惱這些!
『小杰~明天的宴會一定要到~趁這機會多認識些時尚界的人,這對生意也會有幫助的~往後公司要做新品發表也可以找這些朋友共襄盛舉~還有~別嫌我煩~這事我們說討論過了,你現在不只代表神田基金會,也代表安田家~』安田信史邊開車邊說。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