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是平井跟我說的~有意思~不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當狗?我認識那個人~對員工很兇的~沒想到他會是狗啊~呵呵~別把平井的話放在心上~他是衝著我來~他對你沒有意見~』安田信史拉著張傑到處看著說。
『你是想要找你叔?』張傑小聲的問他說。
『賓果~15年前我叔跟著平井過來~之後他就留下一封信消失了~也不是綁架也不是什麼?我趁這機會想要了解一下~』安田信史難得嚴肅的點頭說。
『看出什麼嗎?』張傑問他說。
『我沒有帶著期望~只是沒有想到會碰到你~這是我意外的收穫~』安田信史說。
『我總是覺得我像誤闖森林的小白兔~』張傑一說安田信史是笑到全身都在發抖,他抖動著胸部有如波浪一樣讓張傑看了頭有點暈。
『別想那麼多啦~要是看的不舒服~頂多後面一點~我不是同性戀~我對SM也沒興趣~我的目標是要超越我叔叔安田原雄~過去他是我越不過的障礙,我也一直認為我不可能超越他,但是現在我看到了希望,那就是你~你會是我抓到超越他的好時機~』安田信史也抓住機會說出自己的想法與期待。
『不知道社長以什麼為基準?』張傑問他說。
『股價~當年我叔把股價拉到3085,到現在安田也不過1258差遠呢?』安田信史說。
『是差很遠~』張傑頭頂冒三條線,這也難怪安田信史會說是越不過去的障礙,差了兩倍多的股價,就算是小學生也會算。
『無所謂囉~至少現在是十年新高~我也才接三年而已~』安田信史說。
『還不換上?信史~剛好~張傑就讓你照顧囉?』平井語帶興奮的說,這跟過去張傑的印象完全不一樣的平井,那種興奮感有如要過年的小孩一樣,有點像是吸食毒品的樣子,不過張傑也沒時間多研究,眼前的一切是那樣的不真實,連同平井似乎也是其中之一。
『你跟他睡同一間房間~肯定有發生什麼事?要不然他不會邀請你來~』安田信史說。
『他看到我有反應算是發生什麼事嗎?』張傑也在太郎幫忙下換上皮褲說。
『哈哈哈~我瞭解了~有意思~真的有意思~你這朋友我交定了~』安田信史開心的大笑著說。
『你認識這個川崎一郎嗎?』張傑問信史說。
『見過幾次面~不就黑道大哥嘛~那嘴臉讓人想吐~』信史的直接也讓張傑頗有好感,更重要的是對於川崎一郎的看法一致。
『是啊~我也有這樣感覺~』張傑發覺到他跟安田信史說話很自在。
『所以你認識他?我研究過你的行為模式~不是侵犯你的隱私,是想從你身上學到我沒有的東西,你的拼勁與真誠對人~正是我所欠缺的~我說要挖你也不是隨便亂說的~我真的找不到像你這樣誠懇的人~』安田信史說。
『你的霸氣與貴氣是我想要的~』張傑一說安田信史也笑了。
『那好~互相學習~我這些~說難聽一點~生在有錢家的小孩就有了~』安田信史不以為意的說。
『那也不見得~心胸寬大也是重點~』順著張傑的眼光看過去就是平井,這又讓安田信史笑了出來。
『要是我是你~我絕對不會去惹他~反正他早晚是個過氣的人物嘛~說實在的~我心裡怕怕的~』安田信史說出他內心的恐懼,這樣的安田信史讓張傑更加的放心。
『可能是因為你叔的陰影吧?』張傑說。
『沒錯~我不認為我比他還強~尤其是現在~阿杰啊~他該不會是你的情人?』安田信史比著太郎說。
『他是我哥~』張傑一說太郎也點頭。
『好吧~我沒意見~靠~怎麼會緊張啊~』安田信史罵道。
『大叔~我相信你會緊張一定有原因的~因為你會是他今天的肥羊~』張傑說。
『肥羊~我想我瞭解你的說法~肥羊~是啊~我現在該要去建設我的心理狀況~天啊~這被當成肥羊我也不是第一次~鎮定~淡定~肯定~』安田信史點頭說。
『大叔~我這在邊~別擔心~』張傑給安田信史一個擁抱說。
『希望如此~天啊~我真笨啊~』安田信史往自己頭上打過去說。
『沒用的~我想他們早就盯上你了~但是最起碼還有我在這邊~你不是被孤立的~』張傑說。
『啊~是啊~他們沒料到平井會邀請你來~而且我跟你又認識~』安田信史點頭說。
『那就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