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信史問道。
『大叔~原來你是想跟我當兄弟啊?你求我啊~哈哈哈~開玩笑的啦~我要去趕飛機了~』張傑掛上電話說。
『看來小寶的乾爹會是安田信史啊~這可真的奇妙了…』香子的話讓張傑是摸不著頭緒,只是他也急著要拿行李,在樓下已經有計程車在等他,這可要花一個多小時才會到的桃園機場。
『香姐~這邊就拜託你了~』張傑忙著跟香子跟阿郭道別。
才一坐上計程車,安田的電話又來了。
『兄弟~先不要說感謝的話~一到那邊之後就開通視訊,直接跟董事會報告,老哥的會長位置就要拜託你了~有好處老哥也不會忘記你~』安田急切的說,很顯然的他因為上一通電話也讓他整個清醒了過來。
『不說這個~我可從沒有跟你說過好處的事~對我來說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至於其它的事~我沒有能力也沒有權力去想或是去改變~』張傑說。
『嗯…我瞭解…是我太過於多心了~你好樣的~』安田信史的感觸還真的特別的深刻。
安田似乎在張傑身上找到了溫暖,他也開始說著他希望張傑過去工廠後能幫他做的幾樣事,其中當然是要這工廠以後聽令於他,再則也希望由這工廠去帶動其它的部門效忠,張傑這才知到這當上會長並不代表就是已經掌控了一切,原來當上會長還要去跟各方勢力拉扯與妥協,張傑也明白了香子所說的政治,原來政治就是妥協與協商,從焦慮的安田信史口中,張傑也得知在其中的痛苦與奧妙,在他心中似乎也有著不一樣的想法。
☆、(128)
『大叔~不能說了~我現在要登機~三個半小時後我會在機場出現~我也會搭計程車直接往工廠過去~』這一路過來安田信史是一直說話著,從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到CHECK IN到入關,安田還是一直說著電話,進飛機安田還是不掛,這讓張傑也只能告知必須要掛上電話了,這一說說了兩個多小時,早就打破了安田信史四十年來的紀錄了。
『啊~我通知沙田吧~他一定會很樂意去接你的~一路順風啊~』安田信史說完電話,心中也一片的空明,今天他的世界是繽彩多紛的世界,他也可以很篤定的得知他將會穩坐在會長的位置上,而且也一定會有人為了這次不信任提案而付出代價,這是一場戰爭,但是失敗者不是他。
『先生~手機要關機喔?』張傑忙著要鑽進商務艙,卻被空中服務人員勸說著,才掛上電話卻被人給拉住了。
『健哥?你怎麼會在這邊?』張傑一轉身,訝異的看到個頭不高的中島健,還是一樣的大肚子,不過頭更禿了也失去過往的丰采,在他閃爍的眼神當中看到了惶恐與不安。
『先生~我們飛機要起飛了~請先回座位~』空中過來勸告說。
『你坐哪裡?我等一下去找你~』張傑看一下中島的位置後說。
『啊~我是經濟艙…』中島臉上馬上露出失落的神情。
『等一下再說~』張傑無奈的招招手說。
張傑坐到位置上,喝一下飲料之後這才算是靜了下來,在腦中也稍微的把安田信史說的話給整理一遍之後,用筆也寫下幾個重點,一等飛機起飛之後他便起身到經濟艙找中島。
『你混得很好啊~』中島點頭說,有著無奈的口氣。
『還好吧~怎麼會來臺灣?』張傑無視於他的諷刺問他說。
『休假回不去北海道~來這邊尋找溫暖~』中島苦笑的說。
『地震家裡沒事吧?』張傑問道。
『一切都好~東北那邊可慘囉~你怎麼會飛往這邊?』中島說。
『有事到XX~不是公司的事~』張傑說。
『是幫安田?那個併購案可真驚人啊?阿杰的層次早已經超過我想象的多太多了~』中島點頭說。
『是運氣~說不上層次!健哥~你咧?』張傑說。
『在鹿兒島跟個鳥人一起工作~混薪水囉~也不知道能混多久?現在也沒有想法~在那邊至少沒人管~薪水少一點~不過兩個都要做事~畢竟就是兩個人~』中島說。
『是啊~平安就是幸福~』張傑點頭說。
『我想…那段時間我真的太過了…衝昏了頭~』中島懊惱的說。
『對不起~』張傑說。
『不~到最後你還是幫我~還讓我有個退路可以生活下去~上頭的本意是要直接退職~後來我才知道是你幫我說話的~真的相當的失禮啊~』中島抱歉的說。
『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