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很心動,可在猶豫,旬之刖的毒蛇和陰晴不定在圈內是非常有名的,很多人對他恨之入骨,可是因為旬家的名流地位可也只能往心裡想想。不過旬之刖本身的才能也是被演藝圈認可的,否則,任憑旬家的權利再大,不可能遮住了世界的演藝。
“放心,我這人啊,最大方了。”右手拂過自己額前幾絲偏長的劉海,不經意的動作,時時透著慵懶。
“圈子裡都說旬導是GAY,卻未見旬匯出來澄清,對這件事,旬導怎麼認為?”男子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收起了相機,手撫‘摸過手錶,顯然,手錶裡藏了什麼。聰明如旬之刖,這種事情見得多了,自然就明白,那手錶裡裝的,應該是錄音器。
“全世界這麼多狗仔,沒見過我同什麼性別的人開過房嗎?”旬之刖興致盎然道。
“旬導說笑話了,您不是一向同男人開的房嗎?”見多了,也就不奇怪了。雖然大家都知道旬之刖是GAY,可終究未被證實。
“那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同女人開房間嗎?”旬之刖眸中點起戲謔,“是因為,我怕搞大女人的肚子呢。男人被搞了也不會大肚子,你說是不是?”華麗的聲音,下流的話,異常的和諧。
是這個字,男子是絕對不會應答的,這有損男人的尊嚴。可旬之刖的問題,等於沒有回答。“那於承眠呢?演藝界最新的寵兒,影帝於承眠,您是怎麼看待你和他之間的關係?”換了一個話題。最新的電影節,旬之刖的作品《地球捍衛站》可是出盡了風頭,同時將該片的男主角於承眠推上了事業的頂峰,他們之間的緋聞,是圍繞旬之刖的同志話題展開的,如果旬之刖真的是同志,那麼於承眠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這些狗仔不會知道要培養一個影帝有多麼辛苦,但是要摧毀一個人,卻是幾句話的時間。
“什麼樣的關係啊……”潺潺男音拉長了,是旬之刖在思考,還是在嘆息?
這個時候,寒煦拉住了旬之刖的手:“你酒喝多了,回家吧。”回家兩字在男子聽來又是具有特別暗示的意思。他想拍照,卻被寒煦微笑的回頭給震住了。那青年的笑,明明陽光,卻透著沉靜的壓力。
“你幹什麼,我還沒回答他的問題呢。”旬之刖掙扎,的確是有些醉了,紅酒加上啤酒,卻醉的不清。
“我送你回家。”爽朗的聲音,不容拒絕的意思。他把旬之刖推到副駕駛座上,轉而繞道駕駛坐的門口時,卻發現門怎麼也打不開。該死的,被裡面反鎖了。他眼睜睜的看著旬之刖爬到駕駛座上,再像他招招手,接著是哄的一聲,跑車呼嘯而去。
“喂……喂……”寒煦跑著追了上去。可是哪裡還有跑車的身影?一向好脾氣的寒煦不禁詛咒旬之刖,這男人太不夠意思了。這半夜三更的,他不但打不到的,如果走回去,非斷了他的腿不可。
那邊車內,其實旬之刖並沒有開遠,只是找個地方讓自己沉靜了下來。他趴在方向盤上,回想著記者的話,於承眠之於他是什麼?
在他眼裡,演員就像狗一樣,他給了甜頭,他們才往他身上靠,於承眠也一樣。不也是為了上位,爬上他的床嗎?
可他今天心裡真的不舒坦,因為從來只有主人丟棄狗的,沒有想過有一天,狗也會背棄主人。
第7章
寒煦今天很倒黴,慢跑了1個多小時的路才回到新搬的家,身心疲憊不堪不說,他感嘆,從小大大,家裡的訓練也沒這麼辛苦。
才到家門口,寒煦黑了臉。這不,之前藉手電筒的時候沒有關門,之後被旬之刖拉去吃夜宵的時候也忘記關門了,現在,那大門依舊大大的敞開著。
房間裡還是暗暗的,好在7月是屬於炎熱的季節,用冷水沖澡也不會覺得冷。等全部弄好,他躺在床上的時候,時鐘已到了凌晨一點的位置。
寒煦是被手機鈴聲給吵醒的,他眼睛睜開了一跳細縫:“喂?”該死的,頭有些痛。
“我說大少爺,全班都等著你一起拍畢業照呢,人在哪兒啊?”是同學的聲音。
畢業照?剛才還慵懶的身體從床上跳了起來,寒煦只穿了一條黑色的緊身三角內褲,修長陽剛的身材非常養眼。他一邊從衣櫃裡翻出衣服,一邊跟同學含糊:“抱歉抱歉,估計還要等上兩個小時,麻煩跟班導說一下。”
“成,晚上天上人間你請了。”
“這有什麼問題。”寒煦也爽快。
黑色的皮質休閒鞋,淺白色的牛仔褲,白色的休閒式襯衣,將寒煦休閒中的那一份性感完美的表現了出來。寒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