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用假戲真做來形容?”這個問題,旬之刖在那時就想到了。只是他懶惰的不想反擊罷了。
“你懷疑的是?”章立鑫經他一提醒,恍然大悟。有內賊?
“我不做沒有根據的懷疑,事實上,我想偵探社應該已經有答案了,只是最近我忙的沒有聯絡他們而已。”旬之刖眸中也帶了笑,“鑫哥,我發現我挺有偵探頭腦的,如果哪一天不當導演了,我準備去開家偵探社,你如果有這個需求,記得到時候來找我。”
起身,揮了揮手,旬之刖心情大好的離開。
來到停車場,看見那些還守在他車邊的記者,旬之刖的心情更加好了。“嗨。”他主動招呼大家,“這麼冷的天,你們不躲在空調房或者被窩裡,真的很敬業。”
“哪裡哪裡,還得靠旬導多多配合啊。”守著的記者不多,只有三個。
“你們都是哪個報社的?”旬之刖問道,心裡有了打算。
“都市快報。”
“娛樂先鋒。”
“名人週刊。”
不是報道寒煦和利惟烽緋聞的那家。“今天最後提問的那個記者是哪家報社的,你們認得嗎?”
這個?三個記者面面相視,不明白旬之刖的意思,不過也如實道:“一般的同行我們都認識吧,有時候交流訊息也是有的,可是那個好像是沒見過,新人吧。”
“的確是沒有印象,不過他問旬導你的那些問題真的很尖銳啊。”
“是啊是啊,這種人旬導不要理會就好了。”
不要理會?旬之刖邪邪的笑著:“我已經請了律師準備好了律師信告他呢,如果找不到人那就麻煩了,你們說是不是?”
“律師信?旬導沒這麼嚴重吧?”旬之刖一向很開得起玩笑的。如果他真的認真起來,旬家的律師團陪他打官司的話,一般沒有後臺的週刊是不敢招惹的。
“其實,我一直很想享受一下站在法庭上的感覺。”旬之刖轉而又玩世不恭道,“對了,難為你們等這麼久,我也不好意思不給訊息,這樣吧,一人一個內幕訊息,怎麼樣?”
“旬導好大方啊。”
“是啊是啊,求之不得呢。”
“不過我有條件的。”旬之刖從來不做好事,所以從來不以慈善家的形式去捐款。可是背後,沒人知道,他到底給了哪些孤兒院和貧困地方捐了多少錢。
“旬導請說。”
“我只是有個疑惑,之前有周刊報道了寒煦和利惟烽假戲真做的緋聞,這個報道你們怎麼看?”
“實話說吧,當時還真嚇了一跳。寒煦和利惟烽都是新人,雖然他們在接拍旬導您的片子,可他們本身畢竟沒有報道的價值。”
“是啊,直到那個報道出來,大家才懷疑那假戲真做的意思,同時在猜想,難道在影片中他們演的是同性戀?”
“我們報社更慘,當時被主編罵個半死,說人家能夠得到這第一手的內幕,我們怎麼就一點訊息也沒。所以今天才守在這裡,心想碰碰運氣,不然沒有訊息的話明天上班又是一頓捱罵。”
從他們的訴說中,更加驗證了旬之刖的猜測,那家週刊的報道的確是有人特意給他們的內幕訊息,但這個人是誰呢?希望偵探社那邊有答案。
“我願意給你們三個內幕訊息,但是目前我想先神秘一下。”旬之刖拿出手機,“把你們的電話號碼給我,同時等我的電話,如何?”
三個記者以為當場可以有內幕訊息了,沒想到還要等,不過他們也爽快。“旬導的誠信度很高,我們信了。”
的確,旬之刖要麼不說,如果說了,就一定會做到。
第二天
旬之刖還在睡眠中,就被楊磊的電話吵醒了。“旬之刖,哪位?”沙啞的聲音,旬之刖這一覺還沒睡醒呢。
“我的旬導,我的大老闆,出事了。”楊磊對著電話吼叫。
“什麼事情?”旬之刖睜開眼睛,靠坐在床頭,被子從他的胸前滑落,竟然是赤著的一片。頭有些痛,旬之刖想起,昨晚上回到家之後,他喝了不少酒,然後沖洗了一下,就鑽進被窩了,連睡袍也懶得穿。
“兩件事。第一件事:知名導演淫靡的Gay生活,沒有靠山的男星成了潛規則下的犧牲品。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可是指桑罵槐的事誰不知道,分明是針對你的。”可惡,那可惡的記者,這是什麼報道。
“嗯,第二件呢?”旬之刖眨了眨眼睛,朦朦朧朧的,又想睡覺了。
“第二件事,各大影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