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有半年了。這段感情快的旬之刖措手不及,卻沒有後悔,也不願意推開。
因為他很清楚,他再也不找到像寒煦這樣願意為他死的情人了。
“輕……輕一點。”剛開始的時候,寒煦是溫柔的,可是畢竟憋了太久,他忍不住開始狂野了起來。
“之刖,你動動腰好不好?”輕聲細語的低顫聲,沙啞又帶著興奮。旬之刖拒絕不了對方帶來的熱情,和身體叫囂的渴望。他乾脆雙腿勾住寒煦的腰身,用最他曾經最看不起的方式,取悅著這個青年。
房間裡,漣漪的春色無邊。
電話鈴響了,對昨晚做的很盡心的兩人來說,這是催命符,很討厭的聲音。
“你去接。”旬之刖用腳尖踢了踢寒煦小腿,“吵死了。”
“是你的手機。”寒煦半眯著眼提醒,拜託,他也很困。
“去接了。”這鈴聲,旬之刖當然知道是自己的,可他就是不想動。
已經親密到可以接他的私人電話了嗎?雖然寒煦也累,可他更多的是高興。起身的時候還赤著身體,寒煦隨後拿起旬之刖穿過的睡袍套在身上。來電顯示的是陌生人的名宇,寒煦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你好。”
成熟禮貌的聲音,讓對方恍惚了一下。“你好,很冒昧的打擾你,我是張齊昌,張光兒的弟弟,張國棟的長子。”
對方的自我介紹,讓寒煦意外了。而對方見寒煦沒有聲音,繼續道:“我看了報道,想不到旬……可以叫你之刖嗎?輩分上,我應該是你的大舅舅。我是看了報道……”
“很抱歉。”寒煦趁機打斷對方,“我不是之刖,他在睡覺,請您稍等一下,我把電話轉交給他。”
“啊?好的。”
聽聲音,是個相當溫和的中年男人。
“之刖。”寒煦來到床頭,輕輕的搖著旬之刖,“張齊昌,也就是張國棟長子的電話。”
咦?
旬之刖揪著眼,似乎還很迷茫。
“張家的人。”把手機給他。
旬之刖愣了好一會兒,似乎才明白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