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陌這才覺得其實屁股還疼著呢。
到了付敬馳家按鈴砸門都沒人應,於陌有點急的在門口轉來轉去。邵佑銘踢踢這裡踢踢那裡,然後在門口地毯下面找了一把鑰匙出來去開門。
於陌好奇的跟進去:“誒你怎麼知道那裡有鑰匙?”
“電視劇看多了。”邵佑銘拿鑰匙敲他頭:“他叫你過來不給你留鑰匙?他跟你一樣傻的?”
“……切。”於陌不屑,在房子裡到處轉悠看新鮮。
邵佑銘轉了幾個房間後終於在一個關了門的房間裡找到了於尉。
睡著了,怎麼叫都不醒。
於陌抓著於尉的手搓來搓去:“醒呀醒呀醒呀……喂喂,?”邵佑銘推推他,給他看床頭櫃上的半杯牛奶:“安眠藥而已,劑量大了一點。”邵佑銘若無其事把牛奶放回去,起身看看於尉:“死不了,這禍害……”
於陌跪在地上搓於尉的手:“唉,老邵,這是情殺啊……付叔叔得不到我哥就藥死他……”
“………”
“我哥真可憐……”於陌嘆著氣胡編一通,邵佑銘踹他:“什麼亂七八糟的,快點把你哥弄醒,回家。”
現在於陌最不能被碰的就是屁股了,偏偏還被邵佑銘這個罪魁禍首踢,一下就炸了:“王八蛋!!你踢哪兒?痛死了過來讓老子踢一腳!!”
“我草……!”兩個人又開始“嗷嗷”的鬧作一團,完全把還在昏迷中的於尉當成死人……
就在於陌被邵佑銘推倒摔在床上的時候,於尉終於壓到腿所以一下子疼醒了。看到倆人搞在一起就頭疼的很:“靠,你們怎麼在這?”
於陌立即狗腿壯撲過去:“哥你醒啦,你已經睡了一年了你知道嗎你兒子已經會喊爸爸了你知道嗎?”
“……兒子?”於尉腦袋一陣陣的痛,渾身沒有力氣,艱難的爬起來。邵佑銘把於陌拎到一邊,過去把他扶起來:“別聽他胡扯,這是幾?”
朝他豎起兩根手指,於尉揮開他:“滾……該死的,我怎麼睡著了……”說完又抱著腦袋揉頭髮:“付敬馳呢?幹嘛找你們過來?”
“………”
“………”邵佑銘轉身拿了衣服給他:“換衣服,回家吧。”
於尉抓過衣服發了下呆,又看看四周,最後看著櫃子上的牛奶皺起眉頭。他回想起自己一整天都像個神經一樣尾隨著付敬馳去這去那,堅韌的特工精神簡直與生俱來到讓對方崩潰。
然後是晚上被對方要求一起進浴室,覺得很奇怪所以拒絕了。但是付敬馳的理由是“說不定會趁洗澡的時候從窗戶逃脫……”
雖然覺得這樣好像是誘拐一樣的理由,但考慮到這家夥是什麼都做的出來並且赴死決心堅定的混蛋,於是小心翼翼的跟進去了。
一開始相安無事,只是聽著淋浴的聲音有點不自在,加上浴室裡的溫度逐漸升高了所以更加覺得悶熱難受。
況且還想到了某個不太美好的晚上,酒精和情慾什麼的……
正在自己用力踩著對方的衣服來發洩的時候,付敬馳卻讓自己遞一下毛巾。
毫無警戒心的幫忙給了,拉開簾子遞過去後卻立即被抓住了胳膊往裡拖,然後是站立不穩的摔進浴缸裡,那個浴缸居然有自己家的兩倍大,比看得到的感覺都大很多。
這變態一定是經常帶女人回來耍這種狗屁一樣的手段。當時居然一邊掙扎出水一邊想這個問題。
那人渣還站在水裡居高臨下的囂張大笑,可是隻要瞪過去就會看到某個讓人看著就不舒服的器官。
那種尺寸,當時是怎麼進來的已經不記得了,應該很疼吧是很疼的現在就開始疼了……
窘著,尷尬的站起來往外爬,但是對方卻抓住自己拖到面前去幾乎貼到身上,
“有件事,時間太久了我有點忘了……你的胎記是淺色還是深色?”
“……什麼?這關你屁事?”
“所以是在腰上,還是更下面的位置?”
“突然問這個幹什麼?……喂!!!你亂摸什麼!!等一下你到底在幹什麼?!!”
“於尉,我覺得現在不太公平,我脫光了你卻穿的那麼多,我覺得心裡不平衡。”居然像模像樣的裝委屈了,真是越來越毛骨悚然:“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你打算幹什麼?喂!!別脫我衣服啊混蛋!!”
就算掙扎也被對方用力困在懷裡接吻,就像剝粽子一樣被脫掉衣服。
“我必須知道你那個胎記的顏色,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