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規矩!”,隨後便跪在地上只等曇來罰。
曇看楚夜對夕沫簡直就像是對親弟弟一般,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全然沒有愛人之間的平等可言,越發覺得自己這決定簡直是太英明。
夕沫知道楚夜最是孝順恭敬的,哥哥都跪著了,他也沒有站著的道理便也貼著楚夜跪下。曇無限慈愛的將夕沫扶起來,將完全不知所措的夕沫拉到楚夜的正面站著才說“小夜,師公現在將師門規矩交給沫沫,你今後做錯事情,小錯便可以去沫沫那裡領罰。若是沫沫覺得你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拿出這戒尺藤條來便是如師公親責,可記住了?”
楚夜和夕沫均是一臉的驚愕,楚夜沒想到師公會給沫沫下放這麼大的權力,夕沫也完全沒有想到爺爺竟這般維護自己。說來自己和爺爺沒有血緣關係,爺爺也只是叫著的幹爺爺,楚夜可是爺爺的親親徒孫啊!
曇知道楚夜不敢違逆自己,此時不回話只是太過驚訝,卻還是一藤條抽在楚夜的屁股上催促道“不會回話嗎!”,楚夜趕緊接過師公手上的藤條戒尺說“是,師公,小夜記住了”
待夕沫從驚愕中迴轉神來要和爺爺辯解時,曇已經轉身走出了屋子。知道爺爺這是幫自己擺正愛人的位置,卻怎麼可能弟弟責罰哥哥?
“哥~,沫沫~”夕沫扶起楚夜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幸而楚夜站起來說了“想要罰哥,首先管好你自己”夕沫低著頭看著自己腳尖並不接話,知道楚夜這時正在氣頭上,便不去惹。心裡暗自埋怨爺爺,爺爺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要是敢罰他,也不會怕他怕成這樣了。
夕沫的屁股疼在車上還在側躺在楚夜的懷裡,曇給的藤條戒尺就放在一邊。回到家裡,楚夜便將那戒尺和藤條高高的懸掛在了床頭,也是時時警醒自己,怎麼管教弟弟都行,卻不能再因旁的顧慮罰的過重。楚夜就這樣看著那戒尺藤條,師公的意思也算是明白了七*八分。
夕沫在曇那裡不好意思和楚夜道歉,現在知道楚夜還是生著氣,便起來跪在床上低著頭輕輕的扯了愣愣的看著那師門規矩的楚夜的衣襟。
“哥~,沫沫知道錯了”夕沫的道歉聲音很小,卻也足夠親密接觸的兩人聽的清清楚楚
楚夜看夕沫那樣子也確實是知道錯了,卻也是該立立規矩了,今天師公這樣給他撐腰,以後還怎麼管的住?
楚夜本是站在床下,此時拉了夕沫到床邊跪著將褲子退到膝彎處認真的檢查起來,破皮的地方大多都收了口青紫也消下去了許多,輕輕一按還是疼的他的沫沫摟緊了他的腰。楚夜大手捏了兩團紅腫的臀肉在手裡,問“知道錯了?錯哪裡了?”
夕沫疼的直吸氣,顫抖著兩片好看的很的紅唇回到“沫沫不該和哥犟,不該故意惹哥生氣,不該胡亂猜度哥的心意,不該妄自菲薄”
早這樣說不就不會多挨那幾十下?哥的沫沫向來自負,哥愛不愛你你還不知道嗎,還硬要拿自己的皮肉來測試哥對你的心?
捏著夕沫臀肉的大手緊了幾緊,直疼的夕沫渾身亂顫,卻還要聽訓“就這幾條錯,哥就該打的你一個月起不來床!反正你也是不怕打!”
夕沫聽得楚夜這樣說知道楚夜嚴厲正直,雖然屁股已經不能再捱打,也保不齊楚夜會再打他一頓,從來都不求饒的夕沫這回也是破天荒的求起饒來,“哥,沫沫,知~知道錯了,再不敢了,哥~哥罰、沫沫,沫沫、讓哥這樣動氣還讓哥、被爺爺責罰”楚夜的手越捏越緊,直疼的夕沫大汗淋漓說話都不連貫了
“你可知道昨晚哥被你氣的恨不得當場打死你,一了百了,打死了你,哥馬上就去陪你,也不讓你孤單。哥再讓你這樣氣幾回也該氣死了,你就舒心了!”
夕沫知道昨天將楚夜氣的太狠,此時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認錯了,只反覆重複“哥,沫沫錯了,哥~……”
夕沫難過道歉的當口,楚夜將早就準備好的篾條拿出來,這東西極軟又是沁過酒精的更是軟若絲綢。將摟著他腰的夕沫扶起來跪好,楚夜將篾條綁在夕沫的大腿根,篾條一指來寬成功的將夕沫兩瓣紅腫的翹臀抬了起來,再拿出一根綁在腰下一點,整個臀部就在這兩根篾條之間鼓鼓的聳著了。
腫起的臀部被勒的緊緊的,充血的就更是嚴重,對疼痛的感應也就異常的靈敏,無需多大的力氣抽上去也會疼的人死去活來,既教訓了孩子傷處又不會太嚴重。
篾條畢竟是竹製的,雖則柔軟實則兩邊十分的鋒利,只要受罰者稍微一用力忍痛或則妄圖掙脫就會被割傷,但是傷口會極細很容易恢復。
“跪直”夕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