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哥說一分鐘下來,若是不用功夫根本做不到!”
“你不去嘗試怎麼知道辦不到?重新去拿!”
走平地時不用抬腿似乎還能堅持,上樓梯就實在是困難的很了,一抬腿屁股上就痛的很,卻還要速度快,不能因為疼痛而稍作停留。當夕沫再次站在楚夜面前的時候,一分二十五秒,汗水從髮梢一滴滴的砸在楚夜的腳邊。
楚夜想伸手扶一扶站不穩的弟弟讓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歇息一會兒,卻還是無情的說出“重新去拿”,夕沫這次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忍著痛走的很快,一分三秒,夕沫盼望著楚夜能讓他過關,但是楚夜還是說“重新去拿”夕沫就知道!再次回來56秒,夕沫不能站直,搖搖晃晃就要倒下,楚夜又說“請罰的規矩忘了嗎?”
夕沫承認今天是自己不對在先,接受懲罰怎麼是可以運功抵擋的,更不該和哥哥置氣。明明知道哥哥已經生氣自己在受罰時使用武功了,還去惹哥生氣。可為什麼哥不想一想,若是自己能忍,何必要惹他生氣?他緩慢的跪下舉起戒尺說“沫沫錯了,請哥責罰”
楚夜接過戒尺後說“跪沙發上,屁股撅好”,夕沫依言跪好,楚夜還嫌不滿意,心裡想著,就看著這些天沫沫吃藥還算乖,今晚吃藥便沒有脫了褲子只跪在沙發上,就是警醒不夠才又以為可以逃得過!反正等會兒吃藥是要光著屁股跪著吃的,還不如現在就脫了褲子打,好好教訓一次!
楚夜這樣想著,伸手便將夕沫脫到膝彎的褲子拽了下來,既然脫了褲子捱打必定是要大大分開雙腿的。楚夜用尺面拍了拍夕沫的屁股說“腿分開”,夕沫分開了一些,楚夜更加響亮的拍了兩下說“再分開”,儘管拍打的力度不大夕沫還是吃痛的緊,又分開了一些,楚夜還是不滿意拿尺子打著夕沫大腿內側直到夕沫分開到最大程度才作罷。
腿上的動作是標準了,屁股還是撅的不夠高,楚夜打手按著夕沫的腰下陷再下陷才滿意了。夕沫發現只這樣維持著這個動作就很難了,楚夜卻還說“不許亂動,姿勢變了,重新打過”這話說完,第一下便重重的抽在左臀,夕沫太疼已經叫不出來上半身完全趴在椅背上起伏顫抖的厲害,而紅紅的屁股緊縮著分明看到肉在疼痛中跳動。
“趴好,重來”,楚夜的無情,夕沫這兩天是徹底的領悟到了,重新擺好姿勢,還是不標準,楚夜這次沒有那麼多的耐心給夕沫除錯,狠狠的幾戒尺打在大腿內側,那裡肉本就嫩的很,痛的夕沫頭皮發麻,趕緊最大限度的分開了雙腿,腰也凹下去許多來。
夕沫心裡憋著氣,戒尺一下下重重的打在臀上,夕沫雙手緊握咬緊牙關一聲不吭,越是痛就越是迎上去挨,屁股倒是越撅越高了。夕沫不信楚夜還能打死他。而楚夜知道夕沫在跟自己賭氣,心裡也就更氣,戒尺下去也就更重,眼見著本來紅豔豔的臀部慢慢的變成青紫色。
楚夜也就只罰了夕沫不聽話的二十戒尺,打完就將戒尺放在夕沫深陷下去的腰上說“趴好,戒尺不許掉下來了”楚夜走進廚房,藥快好了,得看著時間熬。
當楚夜再次出來時,藥已經晾到了適宜的溫度,拿下戒尺慢慢的扶起夕沫,他的沫沫臉上淚痕未乾,接過碗來一口就喝盡了。
壓著胃裡翻天倒海的巨浪,連清水都沒有嘔,喝了甜湯便問“哥還要繼續罰嗎?”說著就要趴下去。不是要我對你百依百順嗎,還不是最簡單的事?
楚夜的火氣蹭的就又被夕沫這直勾勾的無畏眼神和無所謂的話語點燃。跟我賭氣!好!
“去書房跪著”
“是,哥”夕沫答完正要穿褲子,楚夜卻說“褲子不用穿了”夕沫笑笑,就這樣往樓上去,雖實在是羞人,也大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出來了。
二十戒尺無疑又是打腫了本來已經揉開了的臀肉,每走一步板結的腫塊都生出針刺的疼痛。扶著牆慢慢跪下,夕沫閉上眼睛,逼著自己不去想楚夜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楚夜洗了藥碗,倒了熬了一天的藥渣,洗了煨藥的砂鍋放在一旁晾乾。走回客廳拿了夕沫脫在沙發上的褲子內褲,洗了晾好才走去書房。夕沫的衣服一定要手洗,當然這些工作都是楚夜的。楚夜還記得夕沫才剛來單家時,那時還真是自己的弟弟,不讓家裡的女傭洗衣服硬要自己洗,一整袋洗衣粉就洗了三件衣服。
抱起地上的夕沫往浴室走去,雖然是要準備好好懲罰弟弟的,卻也知道弟弟愛乾淨的很,光著下半身跪在地上不洗澡怎麼行,更何況還出了那麼多的汗。捱了狠罰出汗發熱很嚴重,馬上洗澡對身體不好,楚夜罰夕沫跪就是要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