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不用來了。”拉著行李箱開啟門的阮熙源,仰起高貴完美的冷漠下顎,“生活上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先生──”
管家還想說什麼,可男人冷冷的背影拒絕著他一切的詢問,夜色漸深漸濃,男人倨傲的冷寂背影容入了無盡的夜色中。
北京時間八點十分多一秒,平靜的小區中傳來一陣急促的跑步聲,難得起了個大早仍磨蹭半天才收拾好東西的樸裴玟,興沖沖殺出房的往車站衝。
能讓懶人樸裴玟跑那麼快的理由只有一個,今天的股市要開盤了,因為哥哥們不允許他光明正大的炒股票,他就背地暗摸的悄悄炒。
他炒的可是一把把鈔票,怎麼能說放手就放手!既然要趕車,就要抄近路走。
猛然停下步伐,薄唇一勾邪氣一笑的樸裴玟,向小區中的圍牆跑去。
只要翻過小區圍牆跑到那棟沒人住的別墅庭院中開啟門,他就能順利又快捷地搭上定時開發的公交車。
來中國第一天仍舊更改不了早起習慣的阮熙源,邁著輕鬆步伐走向栽種著各式花草的庭院裡,沒在中國的這段期間多虧了一直定期清掃這的清潔工,要不是他可能這些花草早就枯萎衰敗了。
陽光燦爛又明亮,照在絕美惑人的阮熙源身上,猶為妖異美麗的如同花叢中的絢麗蝴蝶。
他慢慢走到花海里蹲下身,拾起一片凋零的殘敗的粉紅花瓣,輕輕捻在手心,使勁一捏粉色的花液順著歉白的指尖,哭泣地滴落在地。
記得,這軟綿綿的胭脂雪是母親最喜歡的花,但自從她逝世後這花就再也開不過一晚,是因為沒有了細心的愛的照顧嗎?
十年了,離開這已經十年,很多東西已經變了。
輕輕嘆息一聲,他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膚在陽光的傾灑下,變得愈加雪白的似乎輕輕一刺戮就破。
目光渙散得迷濛起來的阮熙源,輕輕將灑落在地的花瓣埋入花盆的泥土裡,才站起身。
正在他要轉身離去時,一個年輕的少年正翻過牆凌空而落,他動作輕盈得似乎沒什麼重量,一落地少年就輕車熟路地往大門跑去。
時間就此定格,阮熙源神色怔怔地盯著直朝大門跑去的少年,直到對方拉開門要衝出去,他才神經一震的反應過來。
少年是小偷嗎?但哪有小偷不偷東西朝門口衝,而且從他的行動看來少年似乎很熟悉這?
心裡升起無數個問號的阮熙源,動作快如獵豹般追過去。
也不知是爆發力是不是太大,抑或是驚詫過大,阮熙源再衝過去時沒有控制好力道的猛然撲上去抱住他。
少年驚嚇了一跳腿腳一滑地想要轉回頭,但受困於他猛烈動作的少年仍與他一同跌落在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