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上來了,你個瘋狗……”粱時心口不一的罵著,昏昏沈沈間就被瘸子按到牆壁上,屁眼那更是被兩根指頭來回蹂躪,疼的要命,但粱時卻支著牆壁,屁股翹的挺高。
“沒事兒,我不會弄疼你,我讓你舒服,絕不讓你難受。”
瘸子一邊安慰一邊扒開後洞不放,粱時雖說緊張,但並不抗拒,瘸子往上吐了點口水,增加潤滑度,最後竟直接舔了起來。
粱時啊了一聲,腦中莫名跑進來一句俗語那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瘸子為了洩慾連屁眼都肯舔,真是太有勇氣了……兩人本身都溼漉漉滑溜溜,可舌頭碰到卻是另一種感覺,又黏又熱,瘸子的舌頭一下又一下,彷彿是舔到了自己的心尖,粱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恨不能拿頭撞牆,才可緩解。
“別舔了、別舔了!”粱時率先叫停。
粱時的聲音都在打顫,瘸子知道差不多了,連忙端起硬邦邦的屌,對準位置就往裡頭塞。
龜頭比手指粗了好幾圈,粱時瞬間感到後面被撐了個大洞,隨著瘸子的玩意逐漸深入,頂得他喘不過氣來,本能繃緊了肌肉,想把異物排出體外。
“放鬆點兒,少爺,你又夾我了,再夾就真折裡頭了。”瘸子十分難受,剛剛還很合作的屁股,這會兒又開始跟自己作對。
“我快被你插死了,你讓我怎麼放鬆……”粱時也是氣急敗壞。
多說無益,瘸子猛一挺身,這回全都頂了進去,粱時的裡面更火熱,更柔軟,一伸到裡頭就想住一輩子的那種舒適,瘸子一邊慢慢的在裡面摩挲,一邊雙手握住粱時的玩意,快速套弄,從底部擼到龜頭,手心繞著龜頭轉圈,慢慢的摸出些許粘液,瘸子幻想自己的精液從肛道里射出,然後直接竄出粱時的口腔,以及粱時高聲浪叫,想著想著他忍不住大幅度抽插起來,每一次用力都要頂到最深處,黏糊糊的肛道肌肉緊緊箍著自己,無論如何掠奪都會很快糾纏上來,把快感吊在高空。
粱時只覺前面後頭全都滿滿當當的塞著,前面填滿了被一觸即發的精液,後面則是瘸子的滾燙的大屌,正在體內瘋狂運動,磨的裡頭火辣辣的疼痛,可一旦抽離卻是極度空虛,急切需要下一次的猛烈衝撞。
就這樣來回抽插了幾十下,粱時馬上就想射了,而瘸子的手彷彿知道他心中所想,攥得越發緊了,用力的擼動。
“梁、梁少爺,我要射……”瘸子忽然在身後說到,接著粱時又被猛頂了幾下,體內瞬間灌進一大股熱液。
粱時也再也忍不住,雞巴一抖,全都噴在牆壁的瓷磚上。
“大哥洗完了麼?管教快來了。”
粱時一哆嗦,好像被一盆冷水潑了全身,瞬時就冷了下來,他慢慢扭過頭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兩個人。
剛才辦的太爽,竟忘了門口還有倆把風的──炮爺和老三。
☆、8
澡堂子門口總有一股子溼氣打得炮爺腿疼,他在外頭抽了好幾根菸,也沒見個人影,要說這樑子愛乾淨不太可能,就想進去催催,沒成想直接目擊了這場苟合。尤其是瘸子最後衝刺的那幾下,以及粱時大張著嘴射精的瞬間,他全都看著了!
其實早前一個月,炮爺就留意到瘸子愛往粱時那跑,至於做些什麼炮爺不敢亂猜,那都是粱時的私事,但他怎麼都想不到被上的竟然是粱時,炮爺目瞪口呆,僵直在原處不知如何是好。
粱時篤定自己肯定得對澡堂子有陰影,但他竭力沈下心神,還故意抖了抖陽物,若無其事道:“洗完了。”
“哦,哦,洗完了,洗完了就好。”炮爺露出一個特不自然的笑,不自然到那根本不能算是個笑容。
瘸子慢慢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衣服。
粱時忽覺不對,因為瘸子忽然面露冷酷,他想阻止但是遲了。
囚服褲子已經箍在了炮爺的脖子上,瘸子在後面慢慢的用力,勒得炮爺頓時臉脹頭熱,只有倒吐的氣兒,炮爺大張著嘴發不出半點兒聲音,他死死摳著一點布料,想竭力掙脫死亡的威脅,只可惜他的全身正在變軟,眼裡全都是瀕死的絕望。
粱時見狀大為震驚,可他上前一步,瘸子就向後退了一步,粱時只覺五步之內炮爺就得被活活勒死,他低聲喝道:“放手!你他媽瘋了!?”
瘸子卻問道:“怎麼辦。”
老三還在外面,而且獄警也快來了,現在死瘸子又問出這沒頭沒腦的話,粱時真是又驚又怒,道:“什麼怎麼辦!?”
“這小子要是把你的事兒洩露出去,你可就沒法當大哥了。”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