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打人,也沒想到白阮力氣這麼大會被董舒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欺負你。”
“沒有!我們鬧著玩的!這是我哥們,真的真的!撒手!你不撒手我就趕你出去!”簡單一腳揣在董舒的小腿上才讓董小瘋停了手,不過白阮已經被打的慘不忍睹了。
“我草!小白你沒事吧?活著不?”
白阮頂著兩隻熊貓眼無比搞笑:“你,嘶~你被揍我看看!草,太丟人了!”
“誰叫你要揍我,你活該,噗~”白阮兩個熊貓眼實在是無比搞笑,簡單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來了。
“你居然笑!你居然敢笑?!嘶~疼死我了!你問問你自己我下死手沒有?這麼多年,嘶~我哪次打你下重手了?你居然指示你老公下死手揍我?”
“我什麼時候讓他打你了?誰TM是我老公,別給我亂……算了,說不清楚,你愛咋想咋想!”
董舒從兜裡拿了紙巾給簡單擦臉,完全無視被自己揍的跟熊貓一樣的白阮。簡單啪唧一下把董舒的腦袋拍了下來:“你幹嘛啊?啊?誰叫你亂動手的?哥們兒打個架怎麼了?要你給我亂出頭嗎?”
董舒沒說話,繼續很擔心很擔心的摸了摸簡單的嘴角。白阮看他那個樣子默默的產生了一種把簡單打的很嚴重的錯覺。
白阮摸摸自己的臉只覺得自己真是一個苦命的娃,這倆熊貓眼只能戴墨鏡才能擋住了,不過這種太陽三天都不見得出一次的大冬天帶墨鏡……
因為面試完簡單就沒啥事情了,白阮就提出要去快餐店坐一下喝一點東西。理由是剛才的“誤會“很深,大家喝點東西和解一下。
簡單對這個說法持嚴重的懷疑態度:“就你這倆熊貓眼你還去招搖?你能出的了這大門不。”
“閉嘴!誰害的?簡單你給我去買墨鏡!”
“這大冬天的哪裡去買啊?你別出么蛾子!”
最後是白阮用風衣的帽子蓋住臉才出了公司大門,然後三個人一起去眼鏡店買了墨鏡。在董舒的堅持下去藥店買了外敷藥……給簡單。
白阮很不屑:“這點傷擦什麼藥啊!自然好就可以了不是嗎!”
“那你自己自然好好了,這個只給簡單用就可以了。“董舒拿了創口貼小心的貼在簡單臉上,看都沒看白阮。
白阮:“…………”
公司在比較繁華的商業街,隔壁就是一間快餐店。白阮中午經常在那裡吃東西,下午的時候還有很多很不錯的下午茶點,於是三個氣場詭異的男人就去喝上午茶了。
白阮:“簡單喝冰可樂不?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