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緊緊的。簡單怕小醫生說漏了,也就沒敢留董舒一個人掛水。
董舒很累,在椅子上一會就睡著了,簡單問小護士要了一張毯子給董舒蓋好。
不過簡單沒去找王勢王勢自己來了,小醫生一看到王勢就嚇得去拉簡單擋著自己,不過想也知道以簡單一米七一的身高註定是不會成功的。
“李栢桐。”王勢拎著一個塑膠袋大步流星的走過來,表情淡定甚至帶著一絲絲微笑,看的簡單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打碎你的花瓶,我我賠你就是了!”
小醫生慌里慌張的去翻自己的口袋,可憐巴巴的掏出幾張五塊錢,沒有掛水的手腕露出一大截子紗布,王勢看到他這個德行笑的更陰險了。
“簡,簡先生你借我一點好不好,我、我很快還給你。”小醫生給王勢嚇的瑟瑟發抖,往後躲的時候拽掉了吊水的針頭。
王勢把塑膠袋啪的摔在旁邊的座椅上,小醫生都快哭了。
“手給我。”
“我,我的手已經傷到了,可不可以換個地方打?”
“我最後說一次,手、給、我!”
王勢從口袋裡掏了一卷膠布卷,然後惡狠狠的撕了一條貼在小醫生的手上。小醫生想收手又不敢收,任由王勢下著死勁蹂躪自己的手。
“你真是有本事啊,感冒了在我辦公室睡覺,還能打碎我的花瓶,打碎了就算了居然還蠢的跟豬一樣拿膠水沾?”
“沾不上我也不說你,你本來就蠢也無所謂了,還可以被花瓶的碎片割傷手我都佩服你。說,縫了幾針?”
“三、三針。”
“三針?!”
“八針……好啦,十二針。”
“十二針!?!”
路過的小護士立刻衝王勢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噓!王醫生你小聲一點!”
王勢勉強對著小護士笑了一下,回過頭惡狠狠的瞪了小醫生一眼,小醫生轉頭看簡單,簡單默默的轉頭給董舒拉拉毯子。
“誰給你做的手術?”
“不知道……”
“不知道?你是豬嗎?真是的,早知道交代一下縫的也好看一點。”
王勢嘴上惡狠狠的手上動作卻很輕,小心的把小醫生的袖子挽下來蓋住傷口,難得揉了揉小醫生那一頭亂七八糟的毛。
“我、我我我、我可以賠你錢……”王勢雖然難得沒有揍人,但是小醫生還是磕磕巴巴的說不全話。
王勢哼了一聲:“那是清朝的古董花瓶,你全身上下的錢還是我給你的零花,你是打算給我賣個腎來賠嗎?”
“哪哪裡有的賣?腎我是有兩個吧……?”
“……閉嘴,你個蠢貨。”
簡單嘴角抽搐的看著這兩個人跟演活喜劇似得,為什麼他每次來這裡總是能碰上一些有的沒得,這兩個人的人生總是這麼“豐富”的嗎?
實在看不下去的簡單一轉頭才看到王勢拎過來的塑膠袋漏了,裡面的汁液滴滴答答的沿著椅子滴到地板上,簡單咳了一下戳戳王勢的胳膊。
“王醫生,你的袋子漏了。”
“啊?草,買個便當都這麼不順利!”王勢手快的把便當袋子拎起來,油液滴答出來差點滴到他衣服上,小醫生站在旁邊想幫他把衣服上的油擦掉。
“你幹嘛?想滾油燙豬蹄?走那邊去!”
“但是你都不喜歡洗衣服……髒了就扔掉的很浪費……”
“又不是花你的錢,去那邊去那邊。”
一通折騰才給全部弄乾淨,王勢氣的把買的便當都扔垃圾桶裡了,小醫生看著便當偷偷的吞口水,他從早上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東西呢。
“謝謝你幫忙,對了,簡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哦,董舒感冒發燒,我帶他過來看醫生。”
簡單心說你終於看到我了,我還以為你丫選擇性忽略我了呢,心裡是各種吐槽臉上還是笑眯眯和王勢打招呼。
“我、我知道!董舒就是那個……好疼!”
王勢收回錘在小醫生頭上的拳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閉嘴,你不說話沒人不把你當蠢的。”
簡單看了一下董舒還在睡,掏出裝在包裡的複製遞給王勢,小小聲的說:“這個是董舒的原始病例的複製,我帶來給你看的。”
王勢也小小聲:“我會看的,看完再給你打電話的。”
小醫生舉手:“我也想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