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拽的都口齒不清了,小心的拽掉把自己臉當面團揉的手,對簡單這句話不做評價,現在這個情況誰腦子不清楚一看就知道了。
“你不要、不要無視我!對我好都是假的!根本就不喜歡我!”
“不喜歡我還對我好,你是故意的你絕對、嗝、絕對是故意的!你喜歡誰就去對她好!”
董舒無緣無故被冤枉“出軌”很無辜,立刻拿出給簡單買的生日禮物表忠心,禮物開啟居然是一對白金戒指。
“因為李先生幫忙省了一點車錢,就定了這個,你先戴著。下個月如果轉正我年終就有獎金了,到時候再買你喜歡的那款帶碎鑽的給你好不好?”
簡單歪歪頭,把戒指舉起來晃了晃:“我、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什麼戒指了,咦?有刻字耶。”
董舒挑了其中一個套在簡單的無名指上,摸摸他的毛:“上次看雜誌不是喜歡那一個鑲碎鑽的男戒嗎?”
“隨便說一下,這個這麼礙事,我才不要呢。”嘴上說不要,簡單倒也沒有真的把戒指摘下來扔掉。
“我真的喜歡你,簡單。”
簡小呆盯著戒指看了三秒鐘,就在董舒以為他想說什麼的時候,簡小呆很淡定的倒在沙發上……睡著了。董舒深情表白了半天表白物件睡著了,抓著簡單的手哭笑不得啊哭笑不得。
把簡小呆扔到浴室涮了一下裹好剛放到床上,還沒換衣服就接到白阮的電話,電話是從醫院打過來的,白阮出車禍了。
簡單睡的像只笨倉鼠,怎麼搖怎麼喊都不醒,董舒看時間來不及了寫了紙條,帶著錢包和卡就出門了。
白阮是和李兼賢回來的時候出的車禍,對面有車在高速公路口強行衝關撞到了他們的車,白阮和李兼賢被卡在車裡好幾個小時才剛剛弄出來。
比較幸運白阮只是輕微腦震盪和輕傷,真正受傷重的卻是李兼賢,搶救完處於深度昏迷直接進了ICU重症監護室。
董舒幫白阮和李兼賢辦好手續付好錢,又陪白阮和警察錄好口供,白阮不願意在病房休息一定要到ICU門口看看李兼賢,護士讓董舒看著白阮,如果有異常就立刻通知他們。
“還麻煩你來一趟,我們的包都落在車裡取不出來,我也沒錢付醫藥費。”
“不麻煩,你別這麼擔心,我給你買杯東西喝,你應該也餓了。”
白阮捧著董舒買的熱奶茶坐在ICU門口還沒回神,本來是開開心心的回來給簡單過生日,誰知道有人衝卡撞在他們車上,李兼賢當時就沒有動靜了,好不容易弄出來送到醫院,醫院卻是沒有錢就不給治。
他朋友確實很多,但是沒有了手機就只能記住簡單的電話,今天是簡單生日還要用這麼觸黴頭的事情麻煩他,有人幫忙總算不用太擔心。
董舒從護士那裡拿了體溫計給白阮,讓他量一下體溫:“你別這麼擔心,醫生說再看看如果過了危險期就可以轉普通了,應該沒有後遺症。”
白阮勉強笑了一下:“他這麼賤,也沒那麼容易就死了,對了,我沒去簡單是不是很生氣。”
“你也知道他,還說以後都不理你了呢,不過他最後還是留了一塊蛋糕給你。”
“我也給他買了蛋糕,不過可惜現在都成泥了。”白阮聲音很沙啞,他在車裡喊了李兼賢幾個小時,現在如果李兼賢死了他這幾個小時都白賠了,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幫忙,只能祈禱那個混蛋千萬別死千萬別死千萬別死。
董舒拿了手機遞給白阮叫他聯絡一下李兼賢的家人,白阮搖搖頭拒絕了,他根本不知道李兼賢的家人電話,現在只能等警察通知家屬。
“簡單呢?”白阮定了定心神才想起問問簡單怎麼沒有出來。
“額,他看你沒有來喝了點酒,喝醉了就睡著了,那我就……沒叫起來。”
白阮可以想象簡單肯定是睡的跟死豬一樣,不過也幸虧那個呆呆獸沒有出來,不然還得照顧那個笨蛋一定更加手忙腳亂。
董舒陪著白阮坐在椅子上等李兼賢醒,醫生出出進進幾次白阮心裡就揪了幾次,董舒看白阮等的無聊就和他聊聊天。
“本來該躺著裡面的是我,那個車是朝我這邊撞的,我都搞不懂他幹嘛突然把車子發動了,如果不躲他不會被撞個正著的。”
“他現在要是死了,我一輩子都不安心。我在車裡叫他叫了幾個小時,罵他都不回嘴,我寧願這個賤人繼續和我吵。”
“你說他會不會死掉?他要是死了就是我害死的,如果不是我要他帶我去模型店,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