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而過。
“唐宋……”秦楊喚，得不到他想要的回答。
張楷風碰到床倒頭就睡，唐宋坐在旁邊看著他。
捨不得放棄他，也不甘願放棄他。
唐宋摸上了張楷風的臉頰，第一次發現他的睫毛很翹，不像那些女孩子上了妝的那種，自然的又翹又長。
他們的心，似乎不再緊靠。
他們的感情，似乎從來也沒有百分之百相信過，也許有，只是那麼幾天而已。
要怎麼樣，才能一起，跋山涉水也要踏過千山萬水。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糟糕。”
唐宋吻了吻他的臉頰，抱著他入眠。
那就糟糕下去吧。
第 20 章
唐宋已經好幾天連續不去公司了，秦楊一個人頂著都快要瘋了。
唐宋怕一離開，張楷風就會消失。
“你不用一直看著我的。”張楷風難得的，連續好久沒跟唐宋說話了，意外的開了口。
“……”
“我不會走。”
“你恨我嗎？”
張楷風搖了搖頭，“一切都是我作繭自縛不是嗎？”
“你……”
張楷風彎著嘴角，他愛唐宋。
想要靠近，卻無法往前走。揹負的罪惡感，讓他除了想要脫離無法再多愛一秒。
唐宋抱著頭，看著地面，問，“你痛苦嗎？”
“我痛苦你就會放了我嗎？”張楷風拉開了窗簾，陽光射了進來，刺眼的有些疼痛，“你知道嗎，我都不敢面對陽光。”
“原諒我。”
“我原諒不了我自己。”張楷風又把窗簾拉上，“一直覺得我們不適合，可是那時候我們之間有愛，現在呢，什麼都沒有了，在一起只能兩敗俱傷。”
“你是這樣想的嗎，你覺得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嗎？”唐宋站起來，歇斯底里的吼道。
“事實上，一開始就什麼都沒有。”張楷風的聲音平淡如水。
似乎釋懷了。
只是這種釋懷絕非唐宋所要的。
“如果我不放手，會不會有一天你會回頭。”唐宋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一起至少還有希望，可是分開，卻真的只什麼都沒有了。
“我已經不想回頭了，唐宋，在和你一起，我怕我會死掉，想不開的死掉。”
“不許說死。”
才幾天而已，反差太大，唐宋還無法從過度的刺激中回到現實，幸福就被血緣關係給打斷了，一把將張楷風拉進懷裡，痴痴道，“你不要對我這樣冷漠，我不想一個人，如果不能擁有你，我一無所有也無所謂，我真的放不開。”
張楷風含著淚，“唐宋……我不可能再愛你了。”
心。
碎的毫無徵兆。
唐宋瘋狂了，吻著他咬著他，張楷風任由他，不拒絕不反抗，不主動。
唐宋滿眼充紅，“你不就是介意我跟你是骨肉相系嗎？你是我父親又如何？爸，我就是喜歡你，我就是愛你。”強自撬開他的嘴巴，含著他的舌，用盡了力氣吸吮，“我想我再也不會這樣愛一個人了，如果沒有你……”如果沒有你，我根本就沒有愛。
張楷風緊緊閉上眼睛，“你真的太任性了。”
“我不想讓你傷心，可是也不想讓你離開我。”
“為什麼留住一個根本不想呆在這裡的人呢。”
唐宋把他壓在沙發上，分開他的雙腿。
“如果你不愛我，你當初會對我張開雙腿嗎？”
“你不要說了！”張楷風用力甩他一個巴掌，五指深深印在唐宋臉上，“當時我不知道你會那麼禽獸，我是你父親！”
唐宋摸著被打的地方，眼神暗了下來，“你現在盡父親的職責了？呵，我禽獸？你有給過我父愛嗎？你不知道的時候不是還愛的我死去活來，現在呢？呵，你根本不敢面對，你愛我愛的要死。”
“我不愛你，唐宋，你他媽就是一禽獸，不，你比禽獸還不如，我是你父親，不是你洩yu的物件！”
“你愛不起。”唐宋按著他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說，“張楷風，你還真他媽的愛不起。”
唐宋掐著他的脖子，真的有要掐死他的感覺，張楷風吃力的說，“我就是愛的起，我也不會愛你唐宋的。”
唐宋把張楷風一把從沙發上推到地上，用力過猛，張楷風連站起來都有些困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