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凱要做什麼,這個時間他既不送我會宿舍也沒有訓我,停好車子就一直快步向前走頭也不讓回。這個時間電梯應經停掉了,他上了樓梯大步流星,體力好得不得了,沒多久我就氣喘吁吁了,這傢伙真的比我大八歲嗎?樓梯間裡只有腳步聲,在夜裡顯得格外空曠,這樣的沉默讓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如果他肯開口教訓也就罷了,可是他留給我的只有一個背影,我看不見他的表情,卻也能感覺到冰一樣的寒冷,我只能小跑著跟上,這種被控制的感覺讓我討厭。
9樓的舞蹈室門口他終於停了下來,掏出鑰匙開門,“進來。”他說道,滿是命令的語氣。這讓我很反感,他當自己是誰啊,叫他一聲高老師不過是處於禮貌,他把自己當誰啊,經紀人,說白了不就是給公司賣命的奴才嗎?藝人和經紀人之間不過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罷了,否則為什麼高澤凱帶藝人不超過兩年?這就像419,無論過程怎樣纏綿悱惻或是熱情如火,高(打碼~~)潮過了,天亮了,於是分道揚鑣,毫無瓜葛。
“高老師,您帶我到這兒有什麼事嗎?”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還是恭敬的。
“把今天學的舞蹈跳一次我看看。”他的聲音還是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高老師,我……”我猶豫了下,然後在心裡暗罵,kao;明知道我今天一早就翹了課哪知道那個棒子之後教了什麼,高澤凱你是故意刁難我的吧。
“你什麼?”他湊近了一步,眼鏡死死盯住我,他幾公分的身高優勢造成了俯視的角度,加上凌厲的眼神,形成強大的壓迫感,這讓我很不舒服,人也矮了半截,
“我今天沒有上課。”聲音也低了下來。
“那是這些日子學得不錯老師教不了你了是不是?”音調沒有改變卻頓時充滿了揶揄。我沒回答,因為無論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