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孩的。
想要開口地左藍,看到歐文臉色蒼白,眼眶已經泛紅,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誰來告訴他。這人怎麼回事啊。
這也不能代表什麼,抱著心底最後的一希望走向浴室,左藍跟在他身後,想知道這人到底要幹什麼。
浴盆上放著兩個同色杯子,裡面放著兩把牙刷,旁邊還掛著兩條毛巾。仰起頭,不想讓眼淚流下來,指著浴室裡的東西,歐文聲音有些顫抖的問左藍
“這些東西都是誰的?”
左藍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歐文,還是老實的告訴他
“當然是我和蕭哥的”
聽到了自己最不想聽的答案,歐文腦子裡一直回想著“我和蕭哥的,我和蕭哥的……”他有些迷茫了地看著他“你和蕭烈的?”
“譁”浴盆上方的鏡子被歐文一拳打碎了,散落了一地,彷彿感覺不到疼一樣,一拳又一拳打在牆壁上。
看著這樣的歐文,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的左藍開始感到恐懼,這人是瘋子嗎?“你,你,你……”左藍想要上前去阻止他,可當他看到紅色的鮮血,不由得向後退,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然後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發洩完的歐文就那樣站在那裡不動,垂落在身旁的右手早已血肉模糊了,低著的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浴室裡迴盪著“滴答,滴答”的聲音,血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在潔白的地瓷上開出一朵朵血色的花。
何時已如此
蕭烈走進客廳就看見倒在地板上的左藍,空氣中還彌滿著血腥味,不知道出來什麼事,趕緊送他上醫院。打電話通知了蕭宏,他立馬火急火燎的趕到醫院。
還好醫生說只是受到了一點驚嚇加上暈血,並沒有什麼不大礙。沒過多久左藍就醒了,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就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蕭家兄弟倆。
聽了事情的經過,蕭烈的臉色有些難看,能確定左藍說的人就是歐文。他肯定誤會是誤會了自己,他沒想到歐文會比他先回家,立馬掏出手機給歐文打電話,“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聽到電話裡傳來機械的女聲,一遍一遍的重複同樣的話語。
想著歐文的手還受著傷,蕭烈心裡又是煩躁又是心疼,完全沒有了平時冷靜的模樣。丟掉手機,還是自己出去找。左藍沒有事,蕭宏也就放下了心,安撫好他後,看見著急的大哥,拉住想要往外走的蕭烈。
“大哥,你先讓何叔先去找,你不能去”
看著停下腳步卻沉默的大哥,“你應該先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我知道了”蕭烈甩掉他的手,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大哥,愛情應該相互包容,可是過度的保護和包容,只會讓人迷失了方向。這些話蕭宏沒有說出來,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是誰改變了大哥?
回頭看見躺在病床上睡得正熟的左藍,蕭宏溫柔的笑了,又是誰改變了我?命運總是如此的突然,讓我如此的措手不及。可那又什麼關係呢。
歐文消失了三天了,蕭烈像平常一樣的生活著,只是人更冷了。
蕭氏主宅:
“怎麼樣了”蕭烈問,沒有抬頭,眼睛依舊看著面前的檔案。
何叔猜不透大少爺的態度,皺了皺眉回答道:“手下的人找了整個A市也沒有找到”
聽到這話,鋼筆在檔案簽名處劃出一條長長的線,“你確定?”放下手裡的筆,手指在桌上有節奏地敲著。
何叔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嘆氣的說:“有人看到歐少和騰小少爺進了黑市。”
“何叔,你是從小看到我長大的,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也該瞭解。”揮了揮手
“下去把”
“是,大少爺”何叔恭敬地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當初他幫助歐少爺離開,少爺沒有怪他,可卻也不再像以前一樣親近了。唉,人老了,也不想再管了。老爺,夫人……
起身到窗前,刺目的陽光讓他反射性的眯起了眼睛,看著窗外的景色,蕭烈笑了,卻是帶著危險。轉身拿起桌上的電話,撥了一串號碼,等那邊接通後他才說:“好久不見”
“嗯,有事?”電話那邊是冷冰冰而沒有溫度的聲音。
“只是想告訴你一個訊息”
“說”
“黑市”蕭烈只說了兩個字,他知道那人懂他的意思。
“知道了”
“還有你家老頭子一早就知道了,你可懂我的意思?”
“謝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