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那邊的人吧。”
“我總覺得……現在方教主一定很慘。”
“是皮鞭還是蠟燭呢?是乘騎式還是佛坐蓮花呢?也許還能夠加一些其他的東西……”
“……”
“他在說什麼……”
“八戒主修的是社會學,最近在研究性|虐。”
“……尼瑪,我們特洛伊竟然有這麼變態的傢伙!話說——八戒你到底以為牢頭兒是什麼人了?!”
“牢頭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教主那朵小白花,很快就會被牢頭辣手摧殘!”
“嘿嘿嘿嘿,方教主最好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心情來懲治我們了……”
“我賭是手銬!”
“手銬太輕了,要讓方教主沒工夫報復我們,必須來點狠的……”
“比如……”
在門外的討論完全陷入邪惡之中的時候,門內的氣氛其實還很純潔。
衛子璋回頭看著那秦部長,“秦啟,你先進去,我跟他還有事解決。”
秦啟,也就是秦部長,皺著眉,眼帶憐憫地回看了方祁連一眼,遞給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很乖地開啟裡面那道門,自動地關上了。
方祁連連忙退到牆根邊,警惕地看著正步步逼近的衛子璋。“頭兒,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是有意的。”衛子璋的腳尖已經抵住了他的腳尖。
作者有話要說:會發生一些……額……什麼事情捏……點選這裡:
☆、第十九章 男神與誤解
“頭兒,你真是很無理取鬧。”方祁連嚴肅著臉,試圖從這種危險的氣氛之中解脫出來。
衛子璋的手指點上他下頜,然後換成用手指捏住,他逐漸地靠近他,那沾了水的髮絲上滑落的水滴落進方祁連的衣領裡,冰冷,比衛子璋的手指還要冰冷,那水滴順著鎖骨滑到胸口,讓他忽然戰慄了一下。後背緊緊地貼著牆,方祁連快要緊張得呼吸不過來,眼前的衛子璋根本不是他認知之中的衛子璋!
“無理取鬧?”衛子璋微微揚起了下巴,似乎對這個詞很不屑,“我從來對理這種東西,很不理解。”
“你!”方祁為衛子璋的無恥連深深地震撼了,嘴唇微張著看著他,似乎還想說什麼。
然而衛子璋眼神一暗,卻輕輕埋下了頭,“現在這,才叫做無理取鬧。”
唇與唇的觸碰,氣息相交,男人與男人。
還未來得及深入,只是蜻蜓點水一般,方祁連就慌慌張張推開了衛子璋。
“你有病!”這是他大腦當機很久重啟之後第一句話。
衛子璋的手指從他下頜放開,狀似不經意地劃過他的脖頸,然後搭在鎖骨上帶著水痕的位置。
“你來特洛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才發現我有病?”
衛子璋的語氣始終輕描淡寫,波瀾不驚,似乎剛剛乾的實在不是什麼大事一般。
可是天知道方祁連整個大腦都炸開了——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尼瑪啊,衛子璋該不會是基佬吧?!
方祁連這樣不淡定的表情,很是少見。衛子璋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放開了方祁連朝後退了一步,眼光卻沒有從他身上離開。
方祁連卻依舊一動不動,處於一種防禦狀態,似乎自己面前的不是平時的牢頭衛子璋,而是一頭隨時有可能吞噬他的野獸。
見他不動,衛子璋反而笑了,他回身去,坐到裡面這張辦公桌邊的皮椅上,“潑了我一頭的水,不準備補救嗎?”
方祁連現在才確定危險已經過去了,對於難以理解的事情,方祁連通常選擇將它丟到腦後,完全無視,等到該明白的時候再拿出來想想——其實方祁連是很出色的一隻鴕鳥,他暗示自己剛剛什麼也沒發生。聽到衛子璋說“補救”,他的大腦還沒恢復正常執行的狀態,就像衛子璋剛剛的行為是一種病毒,入侵了他的大腦,造成了大腦正常的運算速度,所以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麼補救?”
衛子璋指了指那邊櫃子裡放著的毛巾,然後指了指自己溼漉漉的頭髮。
“或者,你可以選擇扣薪水。”
萬惡的剝削者!
方祁連還在猶豫著,衛子璋這一說他還有個屁的拒絕餘地!認命地走過去,拿起了毛巾,然後給衛子璋擦頭髮。
寬大雪白的毛巾趁著衛子璋黑亮的頭髮,阮盡歡擦著擦著就忍不住摸了一把,手感還不錯的感覺。
衛子璋感覺到身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