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意思了。
楊皓知道他的心思,便道:“剛我去食堂看了,今天王師傅做的都是你最討厭的菜,真的不要我給你帶麼?跑腿費很便宜的,您看著給點兒就行。”
苗可抬頭看了他一眼,改口道:“既然你這麼想給哥帶飯,那我就勉強滿足一下你的願望吧。”
“德行。”楊皓白他一眼,“要啥?”
“一份水煮牛肉。”末了他又添了一句,“記得讓他們多放點辣椒。”
楊皓不溫不火的諷他一句,“辣椒吃多了,小心菊花受不了。”
“放心哥的菊花又不亂‘吃’東西,肯定會比某些人的抗辣能力強。”
“…………”竟然在自己挖的坑裡摔了一跤,失策了。
楊皓面無表情的在某人後腦勺補了一巴掌,轉身就走。
苗可在被楊皓毒舌N次後今兒終於扳回了一局,心裡那個樂啊。
看見楊皓要走,伸手拽住他的領帶,“回來,走那麼快乾啥,還沒領跑腿費呢。”
楊皓一把拍開他的爪子,把手伸到他面前,“兩毛起價,低了不帶。”
苗可從錢包夾了張20的出來往楊皓手心一擱,“來,哥賞你兩塊大洋買棒棒糖吃,去吧。”
吃完晚飯回來時,楊皓在樓梯口碰到他們二樓的一位女技師,兩人邊走邊談,結果正談得高興呢,女技師突然踩了個空,哐噹一聲就摔下去了。
楊皓連忙把她扶了起來,才發現鼻樑給磕破了好大一塊皮。
送那技師去擦過藥之後,楊皓和苗可坐在一起感嘆,幸好是上樓梯,要是下樓梯那還不得把她摔成變形金剛啊!兩人正感嘆著呢楊皓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摸出來一看,陌生號碼。
接通電話後對方的聲音倒是很熟悉,不過如果早知道是誰,楊皓是不會選擇接起來的。
“出來吃個飯吧,我有事和你談。”還是那種輕慢自負的命令式語氣。
楊皓眉頭緊了緊,然後又鬆開,語氣很平淡,“我剛吃完晚飯,吃不下,而且我覺得我和您沒什麼共同話題,反正您看著我心裡也不舒服,就別再給自個兒添堵了。”
“不識抬舉。”對方冷冷的丟過來一句,然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晚上回到家,楚寒見他心不在焉的,便問他出了什麼事。
楊皓說:“今兒你母親打電話約我出去,說想和我談談,但我拒絕了。”
雖然早就料到楊皓肯定會被他母親騷擾,但聽楊皓這麼說,楚寒還是覺得有些詫異。
這麼沉不住氣,倒不像是楚市長和楚夫人的作風,難不成發生了其他什麼事?
楊皓半晌沒聽見楚寒吭聲,略一抬眸看見一張神色凝重的臉,反倒安慰起他來,“其實我心裡沒事兒,她們現在左右不了我的心情,我只是在想,她在我這裡吃了閉門羹會不會又去煩你。”
略微頓了片刻他又補充一句,“而且我覺得這事挺蹊蹺的,當年他們做那麼多事不就是為了想趕走我們麼,現在卻又想要你的孩子,你母親那麼討厭小孩,她幹嘛沒事兒找事給自己添堵呢?”
楚夫人不喜歡小孩,楚寒小時候她幾乎沒怎麼抱過他,曾經楚寒一直以為奶孃就是他媽媽。
大了一些才知道原來他不常看到的那個阿姨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楚夫人的冷淡也曾讓楚寒一度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她親生的。
再長大一些後他似乎就明白了緣由,他母親生他那會兒還不到二十歲,最重要的是因為他外公外婆只有他母親一個獨女,而且是老來得子,家庭條件又好,從小就把她給寵得驕橫蠻橫,目中無人。
楚寒剛出生時她也抱過幾回,結果每次楚寒都在她身上整點屎尿,而且還哭得厲害,好像娘倆天生就八字不合,後來她就極少抱他了,久而久之兩母子的感情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聽楊皓和自己想到了一塊,楚寒回過神來卻故意把話題往不正經的方向扯,“皓皓你放心,我的小蝌蚪全是屬於你的,一個都不會跑到別人身體裡去。”
“啊啊啊…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不要臉的排行榜上你要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給我死開!”
說著楊皓猛地推了楚寒一把,翻身用被子把自己裹緊。
楚寒沒臉沒皮的又蹭了上去,“皓皓,你害羞了麼?”
楊皓把頭也縮排了被子裡,“滾!”
楚寒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懷裡,“皓皓其實我是想說,現在咱全身上下連頭髮都只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