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過去同樣不是清清白白,有些報紙杜撰出來的東西甚至可以說是不堪回首,他也不會傻傻地為自己過去主動向米時認錯懺悔。
說什麼?說很抱歉,在認識你之前,我沒能很好的把持住自己?說很慚愧,在認識你之前,我先認識了其他人?說對不起,我不該把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的情話說給別人聽了?
兩個大男人,又不是在演言情劇,實在不必如此煽情造作。
但是,嚴臻明雖能這樣想,心裡還是不能釋懷。就算他的情感之路盤根錯節劣跡斑斑,他仍舊覺得光明磊落,因為他已經完全放下了,如果米時想知道,他隨時可以向對方和盤托出。
但米時不一樣,他將自己埋得很深。
嚴臻明可以不去追究雙方的過去,但對方的刻意隱瞞,又會讓他覺得有失尊重。不可否認,嚴臻明開始在乎了,不光是關於兩個人的未來,而是有關這個人的一切,他都想了解,他想完全擁有這個人。
兩個人剛剛確認關係不就,或許還遠未到需要向彼此交心交底的程度,但是顯然嚴臻明已經準備好了,而米時還未準備好,這是嚴臻明的糾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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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板上的鞋印,嚴臻明不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