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剛剛還愁眉苦臉的人這會顧自樂了起來。
米時心想,到底還是個孩子,對於分離,少了些概念,不知其中的悽苦,估計這也正是大家愛他的原因吧!不愁人間疾苦的人,誰不愛?
米時不由得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家弟亂糟糟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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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臻明從公司出來,去飯店拿了預約的食盒,接著去往米時那裡。米時並不挑食,但卻對這家菜色的情有獨鍾,嚴臻明並未事先通知對方,預備給對方個驚喜。
途中嚴臻明接了個電話,沒說幾句便掛了,神色不變,繼續開車。
到了地方,先是叫門,無人回應才自行拿鑰匙進了門。屋裡也沒見到人,倒是瞧見角落裡的行李箱。嚴臻明不是自怨自艾的人,但是這次,他似乎已經預示到了災難的來臨。
將近午夜,嚴臻明才等到他要等的人。
對方進了門,見到黑暗中的人影,停在原地,沒有開燈,兩人在黑暗中對視。
嚴臻明縱是再怎麼自信豁達,這會再也笑不出:“是不是我不來,你就準備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
米時半晌沒有吭聲,末了回了一句:“我給你家中答錄機上留了言。”
嚴臻明覺得好笑,良久以來,他竭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