捲菸,自己吸了一口,又轉交給嚴臻明。
嚴臻明並不再做推辭,接了。
沒一會,兩人都有些Hight了,電話一個接一個地響,全當沒聽見,完全暢想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
嚴臻明琢磨著,自己好歹也是三十歲的人了,該有的都有了,不該有的也有了,本是最意氣風發勢不可擋的年紀,倒像七八十歲的老頭子一般變得無慾無求了?
想他曾經也是非常注重個人形象的,無時無刻不在打著紳士的派頭,也曾是個熱衷運動熱衷慈善擁有不少新奇想法與抱負的大好青年,受過不少的政企各界的讚賞與嘉獎,怎的一下子沈淪沒落了,彷彿再沒了人生的目標?
就因為一個男人?就因為一段不怎麼成功的戀情?一直以來,有很多人替嚴臻明不值,如今,他也有些替自己不值。
嚴臻明問同樣處於模糊狀態中的仲敘,“米時回來了,你怎麼沒告訴我?”
仲敘轉頭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你不是已經忘了他嗎?”
嚴臻明點頭附和:“也對。”接著又搖頭,“不對,我沒忘了他,只是對他有些倦了,沒了當初那股熱情。”
仲敘回他:“都一樣,沒有熱情,早晚都得忘了。”
“也對。”
過了一會,嚴臻明又問:“什麼時候的事?”
仲敘不解,“什麼什麼時候的事?”
“米時回來的事。”
仲敘這才道:“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