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勵還是把夏銘之帶了回去。
請佛容易送佛難,更何況還是心底不那麼願意送佛的。
於是夏銘之死皮賴臉說太晚了,他睡沙發。
莊勵嘴上誰隨便,心底有點竊喜地拿著衣服進了浴室。
年代久遠的房子,說是浴室,其實也只是貼了點瓷磚,一個水龍頭而已。
這樣的後果就是衛生間的門不鎖,很容易給人大開方便之門。
夏銘之就光明正大地實施了猥瑣之事,推門而入,毫不避諱地盯著莊勵光裸結實的後背。
莊勵感覺如芒在背,回頭一看,夏銘之那眼神,簡直就是視奸。
夏銘之看莊勵回頭,不但不避閃,反而自顧自地脫了衣服,光著腳走到莊勵面前,踮起腳就去親上了莊勵的唇。
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侵略,夏銘之瘋狂地吮吻著莊勵,把莊勵的腦子給震得七葷八素。
男人是下半身動物,莊勵是男人,所以莊勵是下半身動物。
這個不知道是否能夠推出的三段論,是要說明,反正莊勵即使腦子不是很清楚,但是他還是硬了。
夏銘之明顯是感覺到了莊勵的變化,使壞似的用自己的下面去蹭莊勵的下面。
自從和嚴桐散了之後,莊勵就沒有和人接觸過,被夏銘之的事情一煩,連用手解決的次數都很少,這下被夏銘之一刺激,當下硬得和個鐵棍似的。
夏銘之得意地笑著,將一隻腳搭在莊勵身後放洗髮水沐浴露之類的一個小臺上,握住莊勵的拿東西就往自己的後穴頂。
莊勵精蟲上腦,但是還剩下一點點的理智,但是光憑那點理智就知道,夏銘之這是在作死。
別說他和莊勉分手了,就是沒分手,他也是上面的那個,就他後面那久未使用過的後穴,要是就這麼進去,不裂開放點血那就是對他尺寸的侮辱!
當下推開夏銘之,其實力用得不是很足,但是浴室地滑,浴室又窄,當下被推到了對面的牆上。
夏銘之當下就覺得又是羞愧又是難過,自己這麼主動了,甚至是下賤,但是還是就這麼被推開了?
夏銘之不甘心,他抬頭看莊勵,明明臉上寫滿了慾望,下面也是硬了起來,為什麼不要呢?
莊勵下面漲得要死,他也知道,剛剛那一推,肯定打擊到夏銘之那高傲的自尊了,要讓他來幫著瀉火是沒可能了,而且現在夏銘之在對面,他連自瀆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莊勵沒有想到的是,夏銘之走到他面前,然後跪了下去,還沒等莊勵反應過來,夏銘之就用嘴巴含住了自己的下體。
莊勵腦子裡的一根弦徹底繃斷了,被夏銘之嚇斷的。
其實莊勵是個很天馬行空的人,比如說,此刻,他就覺得夏銘之是被人附身了。
夏銘之是誰啊,對誰都好,但是其實是誰都入不得法眼的人吶。當年和他做愛,說難聽點,有時候真的是姦屍,但是現在,居然跪在他身下,幫他口交。
It’s terrible!
“嘶”,莊勵輕叫了一聲,神遊天外被夏銘之的爛技術給打斷了。
夏銘之現在真的是沮喪了,他完全沒有經驗,當初莊勵給他做這個的時候,他是挺舒服的,所以覺得並不難,哪想到現在居然還能用牙齒磕到莊勵那裡呀,真是丟死人。
莊勵把夏銘之提溜起來,看到夏銘之那羞憤至死的臉,當下決定自己把握主動權。
美色當前,不吃的是傻缺。
摟過夏銘之,嘴欺上去,便開始狠狠地吮吸。
手裡也不閒著,去摸索沐浴露,倒出來,吐在手指上,伸到夏銘之的後面,慢慢地細緻地做擴張。
等到全部前戲做足,擴張完全之後,莊勵把夏銘之一隻腳抬到他腰上,緩慢地挺進去。
夏銘之悶哼一聲,莊勵慢下來,輕輕地撫著他的背。
“你快進去。”夏銘之低低地吼道。
“你怎麼這麼慾求不滿啊?剛剛連個潤滑都不做就直接要我提槍上場,你找罪受啊!”
夏銘之明白,剛剛原來是莊勵不想讓自己受傷,心下感動,儘量放鬆自己。
莊勵好不容易整根沒入,爽得差點要嘶吼出來。
他慢慢地抽送,等到夏銘之完全適應了,再加快速度。
起初夏銘之是痛苦的,但是莊勵憑著早些年來對他身體的瞭解,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點,壞心眼的直往那點進攻。
夏銘之被激得直喊“莊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