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特別矯情加腦子抽風,想著一輩子這樣抱著也很好。
大四沒課,大家都很瘋,當初荊慕珩走的他們每天都鬧我還嫌棄他,他那時候特別深刻地和我說,“到那時候你就懂了。”
我果然懂了,太懂了,四年的兄弟,四年的同窗,各奔東西就在眼前,不留在這個城市的,以後真是相見無期。
唯一的安慰就是我和銘之的家都在這裡,不用忍受各奔東西之苦。
更加讓我安慰的是另外兩隻居然也是留在這裡。
老大那個強人是直接進了一家500強的企業,老四是因為秦雅是本地人,所以為愛而留在了這裡。
我激動地上去擁抱他們,四年裡,我是真把他們當做兄弟了,永遠鎮定的老大,有點傻但是心眼好的老四,真好。
老大依舊淡定地讓我抱,老四被我的熊抱嚇得有點不知所措,一直呼喊‘“救命。”
銘之受不了了,把我們分開,我轉而像沒有骨頭的一樣掛在他身上。
他狠狠地踩了我一腳,“真受不了你了,大驚小怪!少見多怪!”
畢業晚會上,反正都要走了,什麼風度溫度都不要了,統統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銘之在舞臺上拉小提琴,一首悽慘的《梁祝》,突然一轉,變成了一首《老鼠愛大米》,底下笑成了一篇,但是臺上的銘之卻像還是在演奏高雅的音樂一般陶醉,真是演技一流,當個演員,再加上他的外形,不紅就來找我!
找我幹啥,我捧紅他呀!
我沒啥拿得出手的才藝,唯一的優勢就是身高,然後被拖去時裝秀。
商院的男生多,身高高的也不少,所以組了個團,一起上去了,各種衣服都有,上臺抽籤,我比較倒黴,一件晚禮服。
悲劇的事情是人家的晚禮服是拖地的,我則是漏了一大截的小腿。我那雙華麗麗的耐克鞋就這樣不光彩的暴露著。
抹胸的長裙,上面露了一大截。出場當然是爆笑,我看到銘之抱著小提琴在一旁已經曉得直不起腰了。
我真想跟他說,小心抱不住小提琴,一把琴很貴的。
曲終人散的時候,我們班男生出去喝酒,我和銘之都不是那種酒鬼,也就沒喝多少。
吃完後,我們倆走在了最後面,銘之說,“阿勵,你剛穿那個抹胸的衣服,真不錯,那鎖骨,那白面板,簡直就是勾人犯罪啊。”
“給你咬一口要不要!”
“要!”
夏天的短袖衫,袖口有點大,我馬上往下一拉,露出左邊的香肩。
銘之毫不猶豫地咬了一口。
一陣酥麻的感覺,感覺特別好,我突然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在四年中,我一直在尋找一個機會,今天無疑是天時地利,人也和。
我特別鄭重地開口:“銘之,我喜歡你!”
作家的話:
哇哢哢~~~莊先森表白啦~~~
話說今天舍友問我:小然趕出去之後住哪裡呀~~
我說:恩,給你做選擇:1、被人拐去色情行業做那個啥了~~~2、被黑幫老大撿回去做小蜜去了,然後依靠黑老大把那個渣攻和渣女給哢嚓了~~~
O(∩_∩)O哈哈~你們選啥?
好吧,我是開玩笑的~~~
PS:鮮網改版之後我好不習慣啊~~感覺奇奇怪怪的~~~
莊勵14
聽到我一本正經的告白,銘之還是像以往一樣嬉皮笑臉地拍著我的肩膀,“神經,這麼肉麻!”
“我是說真的。”我強調。
“好了好了,知道了,小爺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貌似潘安……”
“夏銘之,我是很認真的跟你說,我喜歡你。”我狂躁地打斷了銘之的話。
銘之有點怔怔地看著我,失了言語。
“像男人喜歡女人那樣的喜歡。”
銘之猛地推了我一下,“我才不是女人。”
“我只是打個比方,沒有說你是女人。說的清楚一點,我是個同性戀。”我定定地看著銘之,他的每個表情每個細節我都不放過。
銘之臉上沒有出現什麼表情,但是眼底的驚訝和震驚卻是完全將他出賣了。
我伸出手,想去拍他肩膀,但是他往側邊一閃,我落了空。
我尷尬地收回那隻舉出去的手,想說什麼,但是那些話全部卡在喉嚨裡,爭先恐後地想要表達,但是最後卻是一句話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