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現在是準爸爸了。”
歡樂的基調被老四那個傻瓜給奠定了,沒有人願意去破壞這份情感。
銘之也是選擇了當做畢業後種種未曾發生,該鬧就鬧,該笑就笑,互相揶揄,互相調侃。
那時候,我有種錯覺,我們其實還未曾畢業,我還是那個和夏銘之好得很不得黏一塊的莊勵。
老大還是那個學習優異性格穩重的大哥,老四還是那個傻人卻大有傻福的傻小子。
那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在社會走一遭後,重溫一下,會當場溺斃。
現實終究還是殘酷的,走出那次聚會的地點,我和銘之的那些默契和契合都隨著大門的關閉而閉合。
銘之還是那個連正眼都懶得瞧我的那個銘之。
我掰著手指頭都能數過來的分別的日子。
作家的話:
那段莊勵給銘之生日驚喜是我們宿舍老二給老大做的真實事件。。。。兩小妮子好浪漫有木有。。。。
咩。。。。好啦好啦,我在自習室裡碼字,真悲催,只有前排有插座,但是寫文神馬的還是低調一點好啊。。。。電腦快沒電了,閃了。。。。
話說那個“愛的呼喚”,就是會顯示在那個小喇叭裡的那個好好玩喲~~~~~~~~~~~~
莊勵20
五一長假的最後幾天,我把銘之拉去了天津。
我很懷念我和銘之一起旅遊的日子,無論是風光旖旎的蘇州,還是大氣磅礴的北京,因為有他,所以我會下意識地把哪些地方,看得優美起來。
天津是我下了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