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閃,他繼續砸。閃閃砸砸,周圍人都笑得抽風了。
“今天先這樣,明天老時間訓練。莊勵,夏銘之,把所有的籃球打好氣,收拾好再走。”
景教練說完便走,留下停下砸球的銘之和跟著停下躲閃的我,看著滿籃球場的籃球。
“銘之,我們今天回不去了吧。”
“要不叫老大和老四來救急?”
“叫。”
我們四個人回到宿舍的時候,洗完澡,漱完口已經熄燈了。
老四激動地和我們說他追的那個外院的姑娘答應和他出去吃飯了。
老大哀嚎一聲,“我追的那個政治系的姑娘怎麼理都不理我。”
銘之躺進被窩,“你們都在找女朋友了啊,我都沒考慮過哎。”
我在一旁連忙叫道,“你交什麼女朋友啊,有我就夠了。”
銘之從被窩裡鑽出來,看著我,笑得一臉狡詐,“小勵勵,莫非你是個姑娘?你要是姑娘,
我絕對收了你。”
“我是純爺們!我跟你說啊,你找不到女朋友的。”
銘之急了,“誰說我找不到的?”
我呵呵笑,“誰叫你長得那麼好看,那些女的看了你自卑還來不及,哪裡還敢做你女朋友。”
銘之哀嘆,然後及其自戀的來了一句,“哎,天生麗質難自棄。”
老大抖了一下,然後問我,“阿勵,你呢?你長得挺帥的,怎麼沒見你找個女朋友啊。”
“我這不是被銘之給耽誤了嘛。”
銘之睡下去的腦袋又起來了,“我又怎麼啦。”
“睡覺人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從此女子無顏色,都成了路人甲乙丙丁。你,你,你要對我負責。”
黑暗中,眾人靜默了,然後老大獅子神功一吼,“都給我閉嘴,睡覺。”
老四哆嗦著說了一句,“不要讓我做噩夢才好。”
幾天後,宿舍眾人就發現我當時說的話其實都是扯淡。
政治經濟學下課之後,同班的一個女生跑過來,羞羞答答扭扭捏捏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從背後變戲法似的弄出一個粉紅色的信封,遞到銘之面前。
銘之尷尬,但是想來長得出色,從小到大這類事情經歷得多了,所以還是非常有經驗地露出笑容,溫柔而又遺憾地來一句,“不好意思,我沒有談戀愛的意向。還是學業為重。”
學業為重,簡直比我還扯淡,但是銘之說來卻是極度真誠,簡直就是掏心掏肺說出來的話。
我仔細看了看那個女的,長得實在很一般,沒有絲毫特色,放在人海中,絕對淹沒。當然,這只是長相,說不準心靈美到讓人可以忽略其一般的長相。但是對我這種極度膚淺的人來說,她就是太普通。
你們問我為什麼我沒人追?誰說我沒有人追,在哥軍訓的時候就有個師姐上來調戲我說要我做他小男朋友,我當時伸指一點,指著在不遠處的在一群黑人中的白人──夏銘之說:“師姐,那是我哥們,天天對著他,你說我以後要是真和你成了,對著你吃飯不是倒胃口嗎?”
師姐臉青一塊白一塊地走了,從此我毒舌加腹黑的形象就奠定了,無可撼動。似乎再也哪個自信爆棚的女人來觸黴頭了。畢竟當時沒有鳳姐那種貨色做我的同學來給我添麻煩。
作家的話:
今天2更,明天堅決不開電腦不上網,要交作業了~~~四處迴盪著我的哀嚎聲~~~留個小言,給個小票吧~~爺~~
莊勵4
新生運動會那天早上,對我來說,算是一大早,我就被銘之從床上拖起來了,然後逼著去吃早飯。
檢錄的時候,銘之硬是跟了進去。督促著我壓腿彎腰,簡直是個老媽子。
最後進場的時候,銘之惡狠狠地告誡我,“要是你拿不了名次,就自殺去吧,別來見我了。”
我“喳”了一聲,就差單腳跪地,以拳叩地。
銘之得意地走了,讓我突然有種老鴇扭腰擺臀的錯覺。果然還是緊張的,臉錯覺都有了。
上了跑道,擺好助跑姿勢,突然也就那樣了。聚精會神聽發令槍,一發令槍一響下意識地就跑,初賽小組第一。
進了決賽就更沒什麼感覺了,跟著發令槍,然後使盡全力跑就是了。
據銘之描述說,我那反應,真的是天下無敵,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快好多,其他人還在反應,我就已經跑出去了。
跑了個第三,前兩位都是專業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