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洶湧澎湃的愛意淹沒。
那個成功的男人,用謙卑的姿勢俯在我胯 間;那個精明的男人,用口唇愛撫著我的私處。他一擲千金的手,此時揉捏著我脹疼的球球和根部,時輕時重,像在指揮著它們歡快的舞蹈。他能言的唇,緊緊包裹著我任性的慾望,善辯的舌,時時挑逗我敏感的頂端。他的口腔彷彿有巨大的魔力,溼滑、溫熱,緊緻又富有動感,無論是吞吐、品咂還是吮吸,都像漩渦吸引著我所有的精力,向那裡衝去。
此時,我所有的疑慮都煙消雲散。他的身體語言告訴我,他愛我,也愛我的它。他吻著它,一隻手急促撫摩著自己同樣的部位,讓我看到他是多麼幸福和興奮。須臾,我感覺自己要登頂了。
“不行了,”我揉亂了他的頭髮,“快!”
他深吸一口氣,把我的頂端嚥到喉部,急促的吞嚥讓我瞬間釋放,快感隨著脈搏的跳動,從中心輻射全身。
我長嘆一聲回過神來,他依舊半蹲著,情潮半退的臉,依偎在我大腿上,嘴唇殷紅,目光迷離。我扶著腋下,把他放在沙發上。他伸出手撫上我的臉,有荷爾蒙的味道,是他和我共赴極樂的證明。我舔上他的手心,俯身跟他分享了深情的一吻。
13、
整個下午,我都盪漾在粉紅色的泡泡裡。晚上,姐夫又給我一個驚喜,他讓我明天跟他回趟老家。姐夫老家在農村,回老家不就是手拉著手兒,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再幕天席地滾一滾?戀愛中的男人,腦子裡除了那點事,什麼也塞不下,做的夢都是兩個人赤果果,迴歸大自然的原生態畫面。
早晨上車時,我腦子裡的幻燈片“啪”地黑屏了。我姐夫開車,副駕上坐著我姐,後邊還有一個老邢,再加上我,姐夫這是要把新歡舊愛老婆小三湊成一桌麻將?。
我搞不清狀況,貓在後座上裝瞌睡。眯著眼偷瞄我姐夫,他一直面無表情的開車,專注得像考駕照。倒是我姐和老邢聊得火熱, 聽了一會我才明白,老邢託我姐夫在老家幫他找了塊地,想搞綠色種植。
現在農民種糧雖然有補貼,小家小戶還是不賺錢,農村很多人出門打工,耕地好多都拋荒了。國家鼓勵有能力的人把土地轉包過來,改造成大田,全機械化耕種,老邢這個專案算是順應時代潮流。
我姐這次跟來,是為了給我姐夫的父母上年墳。上年墳是他老家的風俗,就是在農曆小年之後、大年之前,給過世的親人焚紙祭拜。現在離小年還有一個禮拜,來得是不是早了點。
我姐是中學語文老師,講起話來語言生動、主題明確,三個小時車程,我再遲鈍也抓住了中心思想,曬幸福。原來老邢這幾天住我姐家,我姐平時這麼低調的人,把老邢當成論壇似的一個勁灌水,大概是把他看成了準備登堂入室的假想敵。
姐夫跟我都那樣了,我憑直覺不信他還能有別人。我可憐的姐,我心想,你弄錯物件了。雖說物件錯了,她這麼曬了一路,還是有效果的。我以前從沒深想過,我姐跟我姐夫之間的感情是怎樣的。就像孩子不大可能去琢磨,爸爸為什麼和媽媽在一起,因為他們從來就那樣,是一家人,一起過日子。我姐和姐夫結婚時,我上高中。一直覺得他們平平靜靜,直到我對姐夫產生了綺念,發現了他的秘密,聽他坦白了他們的無性婚姻。
性對男人來講是件天大的事,對女人就不一定了,我對賢妻良母沒想法就有這個原因。我姐這樣的女人,只要男人還顧家,其他一切都可以原諒。無論跟姐夫上床的人是誰,只要他還是她老公,是孩子的好父親,是個好女婿,甚至好姐夫,就是好男人。搞她的男人,她能忍,破壞她家庭,罪無可恕。
邊開車邊走神,我鬱悶的想,往後就這麼跟我姐一明一暗、共侍一夫?更鬱悶的是,一路上我都沒弄明白,姐夫喊我來幹嘛。除了中途換我開車,但老邢跟我姐都會開車,我沒發現除了當背景,我還有什麼別的作用。
到了地方,大家分頭忙自己的,我還是當司機。到晚上吃完飯,我都沒撈到跟姐夫單獨說一句話的機會。我們晚上住姐夫家,二十年前蓋的房子,裡裡外外都透著鄉土氣息,好在有親戚經常打掃,住得還挺舒服。太陽能熱水器是十年幾前姐夫上班後安的,現在還能用,我們幾個輪流沖澡。
輪到我洗的時候,我把洗手間門開啟一條縫,趴在門縫喊“姐夫,姐夫,”
我姐急忙跑過來,問“怎麼了?”
我說,水怎麼調都調不好,讓姐夫來給我看看。
我姐說,我幫你看。
我說,我都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