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細細舔弄,吸吮。兩人互相捧著對方的臉,像捧自己的心。他抽出手,抓住傳武的頭髮,傳武也抓住他的,失去控制的炙熱的氣息燙著彼此的臉,瞳仁裡閃動的就只有對方動情時沉醉的模樣。
大廳空曠遼遠,四下無聲。
這樣的沉醉和痴迷,甚至比肉慾本身更令人著魔。
楚珣吻到間歇,喘口氣兒才想起來,二爺這輩子還是初吻。
他撫摸二武的胸膛,手指伸進衣服,摸著對方散發潮氣的健美的胸口,極力壓抑某些衝動——太喜歡了。
二武的手也在他衣服裡,確切地說,已經伸到他褲子裡,尋思那個手感很好的屁股。男人的性衝動,一旦點燃一叢小火苗,片刻野火燎原,根本收不住心思,就想把對方一口嚼了吃了。
倆人嘬著對方的嘴角。楚珣低聲喘息,冷不丁說了一句:“咱倆這樣,違反紀律了吧?”
霍傳武臉微微後撤,嘴角緊閉,有一絲尷尬,就怕楚珣提起這個。楚珣不提,他也不提。
楚珣又親了一口,問:“你當初答應賀叔叔不跟我‘好’?”
霍傳武誠實地點頭:“哦。”
楚珣:“誰讓你答應老頭兒的?!”
霍傳武:“……這是紀律麼,不然俺能留在北京?”
楚珣:“我也答應賀叔叔來著,執行任務期間不跟你搞成這樣,退伍以後再發展‘那種關係’。”
倆人連說幾句話的工夫都忍不住,再一次不屈不撓地啃到一起。楚珣追逐著傳武的耳朵親吻,勾舔耳垂。他吸得傳武“嗯”了一聲,下體一下子拱起來,硬抵著他的大腿。傳武把臉埋在楚珣脖窩裡,把楚珣襯衫扯開一半,親楚珣的鎖骨、肩膀,親他每晚被窩裡想得發瘋的人。
嘴唇和舌尖彷彿通著電,與全身流暢的血脈相連,電流窸窸窣窣通到下半身,褲襠裡的毛髮起電般炸起來,下身硬朗如鐵,隔著褲子都能感到肉筋跳動的脈搏。
楚珣跟別人,從來都是軟塌塌的。執行任務精神上承受著壓力,心理又抗拒排斥,導致情慾萎靡,器官遲鈍。
只有跟二武,完全的放鬆,信任,隨處是家。
二武親他一下,他渾身肌肉血管都活潑潑地參與導電,下半身一下子就有了歡快的反應……
倆人胯骨相貼,互相抱著屁股,好歹還具備職業素質,留存一絲理智。
楚珣皺眉道:“二武,賀叔叔說,不準亂來。你說咱倆這樣算‘亂來’了嗎?”
霍傳武一向最聽楚珣的話,當真停下毛躁的手腳,認真地想了想:“……算吧。”
楚珣反問:“什麼叫算吧?”
霍傳武低聲道:“兩個人,還沒扯證,領導也沒批准,不是兩口子,這樣瞎搞就是‘亂來’吧?”
楚珣受不了了:“去你的,都什麼年代了,現在高中生都幹過,也就咱倆跟大傻子似的!兩口子就是沒打證才幹那事兒呢,打了證就不幹了,就都出去找別人幹了。”
霍傳武嘴角聳出笑:“咱倆又不那樣。”
傳武說著,忍不住又親上楚珣的眉心,喜歡。
小霍同志十分正派保守的心思裡,跟小珣應該有個“說法”,然後才能做那事。即便兩個男人扯不來那張小紅本,他也是對楚珣認了真的,心裡惦記明媒正娶,把這人徹底佔為己有。
楚珣也想要,老子想死你了,太憋屈了。
楚珣鎮定地分析道:“我覺得不算‘亂來’。二武,你要是敢出去跟別的不三不四的人幹那個,那樣才叫胡搞、亂來。你跟我,咱倆,天經地義板上釘釘的。賀叔叔都知道,我爸估摸著也知道。知道就意味著默許,默許也是一種支援,批准不就是將來籤個字蓋個戳麼。你媽媽知道但是沒同意……其實你爸也知道了吧?!”
霍傳武腦子裡閃過他爸:“……”
楚珣:“咱倆正經的好,沒亂來。”
“二武。”
“……”
楚珣為對方打通思想工作,其實純屬心虛,需要用一個嚴肅而深情的理由說服自己。他嘴巴張著,話音未落,霍傳武眼底漆黑,驀地吻住他……
兩人喘息著,扯開襯衫,楚珣把傳武的跨欄背心撩高到脖頸。傳武后肩蝴蝶骨一抖,背心從手上甩到牆角!
傳武粗聲喘著,很男人的力道,往下扯楚珣的褲子,露出白皙的胯骨、大腿,紅彤彤翹動的陽物從內褲裡彈出來。楚珣三下兩下剝掉對方外褲內褲,手指揉弄二武的屁股,揉那塊胎記。他這些日子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