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當時在香港?”
Jim眼神渙散,口吃:“我,我,我,啊——”
他被楚珣掌握住要害,電流強弱漸進不斷挑逗最脆弱的邊緣,渾身蟻噬,快要癲狂。那隻被捉的手彷彿就要融化在楚珣掌骨之間,渾身無力。
這人倘若先被我方逮捕,再按例接受審訊,楚珣恐怕很難如此迅速一舉摧毀對手的心理防線。肉體與意識城牆一旦從初始就遭人趁虛而入,接下來的全過程,這個特工就算是廢掉了,再無招架還手之力。
楚珣整個人都是軟的,卻又無比強悍,肩頭籠著一層火焰,渾身滾燙,從瞳仁最深處射出壓迫人心的寒光。他的褐色眼珠裡映出對手驚恐失態的臉。Jim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楚公子,氣質惑人,氣場全開,令人無從抵禦。這傢伙語無倫次,不清楚自己斷斷續續都吐露了什麼……
這是一個圈套,雙方都要釣大魚上鉤。
不到最後分曉,很難說誰是那隻被當做獵物的蟬,誰才是撲殺的黃雀。
從獲悉情報內容真相那一刻起,楚珣就籌謀這一出引蛇出洞引狼入室的戲。
湯少身旁狐朋狗友不難排查,背後動用手腳的人隱隱浮現水面。然而這個Jimmy在大陸有正當職業身份,行事謹慎,又是外籍商人,總參特工不能隨便動手,不好將此人直接請進局子“喝茶”。楚珣必須設計引對方向他動手,自露馬腳,逼這人親口招供幕後真正罪惡的主使者。
用自己為誘餌引敵上鉤、以退為進誘使對方放鬆警惕防線渙散,這一招危險,卻極有效。
楚珣豁出去了,不惜一切代價。他要復這個仇。
床上攤開的工具箱裡寒光滿目,楚珣嘴角勾出鋒芒,順手揀起一枚型號尺寸最大的震盪器,讓身下摁著的人發出斷斷續續的扭曲的呻吟……
“告訴我那個收買情報的人到底是誰?”
“告訴我,我立刻讓你解脫,讓你舒服到死——”
楚珣連逼帶誘,Jim全線潰敗,被他捏在手掌心兒裡掙跳,“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是誰……我真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楚珣眼底袒露一大片失望,夾帶一絲瘋狂,你真不知道,二爺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他直推三檔,將這人後庭裡塞的大傢伙調到最大震盪模式。一串殺豬放血的非人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