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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主動的將那個淺吻化為纏綿的舌吻,才鬆開手,轉身帶著滿月跟隨僕人們去為他們安排好的房間了,司翰平摸摸有些紅腫起來的雙唇感覺非常的好。
吩咐僕人準備直升機,司翰平拿起客廳裡的電話打了起來,掛下電話的時候直升機已經準備好了,司翰平滿意的向一旁的僕人點頭致意,帶著他的兩個警衛員走出了家門。
司翰平此人雖然很少社交,稱得上好朋友的人卻不少,他的朋友有些個共同點,一是無論多久不相見也不會影響他們之間的交情,一是全部都算不上什麼正常人,比如喜歡解剖的美女醫生安貝拉,比如咒家現任家住咒白。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還是回家了啊~~~差不多也該讓瓦家阿司知道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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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咒家 。。。
咒家和司家一樣是流傳甚久大古老家族,也一樣的人丁單薄,但是他比司家更加的隱蔽並且不為人知,也不像一般家族那樣在社會上有廣泛的經濟來源,司翰平一直很奇怪他們家究竟是怎麼養活自己的。
大概是自給自足吧,這是司翰平思考良久給出的答案,並經常愉快的腦補咒白下地種菜或者下水撈魚的場面,每次都異常的愉悅。
直升機在群山外圍降落,司翰平吩咐駕駛員和警衛原地等候待命,獨自走下飛機往那片深山老林裡走去,穿越一望無際的樹海,小心的避過危險的肉食生物,司翰平來到坐落在群山深處的咒家宅院,和司家的先進建築不同,咒家著眼之處盡是一邊荒涼和腐朽,寂靜的彷彿墳場一般。
一個個陳舊的小房屋不規則的坐落著,卻沒有一點聲音發出,從懷中取出一個小掛件系在手腕上後,司翰平熟門熟路的對準一件房子走了過去,推開門,大步走進,屋內卻和外面的表現完全不同,奢侈華麗的令人髮指,司翰平一直很好奇,這些價值連城的佈置究竟是家族長的特權還是咒家人共有的嗜好。
“呦,真是稀客啊。”屋內一身大紅的絲綢長袍側躺在華貴沙發上的美貌男子,用不正經的語調,歡快的調笑著,他一手託著下巴,用誘人的姿勢看著剛進門的司翰平,一雙墨綠色的眼睛裡宛若深潭,看不到底,“為什麼像你這種混蛋到現在還有死掉呢?”即使說著這樣的話語,咒白的聲音也美妙婉轉,每一個音符的好似在調情一般。
“這完全是因為捨不得離開有你存在的世界啊。”司翰平熟練的接話,毫不客氣的走到一側的小沙發上坐下,如果不是早就深知此人的底細,他一定會以為他是某家夜店的頭牌,然而他知道了,所以明白對於咒白來說比他的美麗妖嬈更醒目的,是他的狠毒。
司翰平以為也曾打過咒白的注意,對於他這種風流人物來說咒白就彷彿是一種人形的春藥一般,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那個打咒白主意的貴族男子死後的慘狀,那連他這個久經殺戮之人看到都覺得噁心的屍體,說不定什麼時候他就會動手的,而且他相信,即使他們是朋友,他的下場最好也就是留具全屍而已。
“說吧,找我什麼事。”咒白十分直白的詢問,以他對司翰平的瞭解,自然不會相信他只是想念自己這個老朋友,又覺得很久沒問候有愧於心才跑來找人的,何況即使司翰平是他承認的朋友,對於他不願意和人接觸的秉性來說,還是有趕緊解決趕緊將人攆走的想法,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朋友只有在有用的時候才有價值。
“呵呵,我想你給我檢查一下,我的記憶有沒有被人用迷魂術篡改的跡象。”司翰平也不客氣,直接的說出要求,他並不是請求只是要求咒白,作為代價以後如果咒白有事找到他,只要是他能做到的,他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而他找到咒白的原因在於咒家千年以來以無人能及的迷魂術聞名於各個世家,迷魂術這種能力就如同一種基因傳承一般成為咒家族人特有的一種能力,他們不用修煉不用學習,一出生這種能力就伴隨著他們,只是每個人的能力高低不同罷了,而家主就是全家能力最高的人,咒家自有一種判斷能力高低的方法,每個咒家人出生的時候都要經過一個儀式測量能力高低,如果這個嬰兒的能力超過了當代家主,那麼這個嬰兒就會立即成為新的家主,而如果一直沒有人超越家主,在家主死後將有詛咒能力最高的人成為家主。
咒白聽了司翰平的要求,也不詢問原由,拿起桌上的長煙杆填進些菸草,點燃深吸了一口,才支起身子坐在靠近司翰平的那一側,墨綠色的眼睛看進司翰平的眼中,“放鬆,把你的身體和精神全都交給我,放心我的寶貝,我會對你很溫柔很溫柔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