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第一時間就將今晚的出入記錄交到我和樓嚴手裡,這樣的辦事效率老宅裡還找不出第二個,多虧了你的資訊我們才能第一時間確認追蹤目標。”孫超然說。
“你今天很奇怪,居然會誇我?”齊御西不解的看著孫超然。這人哪次不是和自己作對,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沒有誇你,只是陳述事實。”孫超然笑著說完伸手解下自己的領帶。
“你又要做什麼?”孫超然解領帶的動作意味著什麼齊御西早就爛熟於心,沒想到剛剛對他有點好印象這人就開始變本加厲,他現在暈機難受,這人居然還要……
“我要做什麼你不是很清楚嗎?幫你運動運動好驅走暈機的痛苦。”將全身癱軟的齊御西綁在床頭,孫超然開始熟練的挑/逗。
“為什麼每次都要綁我?快給我鬆開!”齊御西惱怒的說。每次雙手都被他綁起來,這人居然有這種嗜好。
“綁著才有情趣,看你羞憤難當的樣子很讓我有成就感。”孫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
“孫——”
叩叩叩,敲門的聲音不是時候的響起。大半夜能敲齊御西房門的除了知道自己在這裡的戰樓嚴應該不會有別人,微微有些不快但還是下床開門。
戰樓嚴發現孫超然不在書房裡工作,隨即戰樓嚴來到孫超然的臥室意外的發現孫超然也不在臥室裡,一番思索後戰樓嚴才故意煞風景的敲響了齊御西的房門。
“超然,我有事和你商量。”戰樓嚴無視房內非禮勿聽的聲音大聲說道。沒一會兒,孫超然穿著長褲敞懷套著襯衫開啟房門。
“什麼事非要現在說?”孫超然冷淡的問,雖沒有表露出來,但對於戰樓嚴的打擾孫超然還是有些不快。
“這個等你那邊結束後看一下,幫我查出是誰做的手腳,我今晚回來後這張光碟就放在更衣間裡。”戰樓嚴將光碟遞到孫超然手中。
“這是什麼,讓你這麼急?”孫超然問。
“你看了就知道了,對了這件事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武宵也不可以。”戰樓嚴囑咐完轉身離開。
“孫超然你快解開我的手,不然我和你拼了。”齊御西的聲音羞憤欲死的在屋內響起。居然被嚴少爺知道這樣的事情,真是丟死人了!
孫超然聽到屋內的抗議,轉身微笑的關上房門。
“怎麼,我才出去一會兒你就要造反麼?”孫超然回到臥室中對著齊御西面露微笑的說道。
“你……你這個……”齊御西被他氣得頭暈腦脹,加上暈機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可偏偏孫超然又趁機以照顧他為由佔便宜。
“跟你說了,不舒服就不要說話,快乖乖把酸梅湯喝掉。”孫超然伸手將他扶起靠在懷中。見他又有些不舒服,拿起桌上的酸梅湯嘴對嘴的餵了進去。
“堂堂西點畢業的情報專家居然暈機,你還真夠稀奇的。”孫超然將酸梅湯喂進齊御西嘴口中後嘲諷道。
“你……你給我出去……”齊御西天旋地轉手腳無力也不忘將這頭腹黑狼趕出臥室,可用這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命令實在沒有威信,更何況他本來在這個傢伙面前就沒什麼威信。
“明知道自己暈機還要跟上去,你腦子進水了麼?”孫超然敲了齊御西額頭一下訓斥。這一舉動讓齊御西更加惱怒,他又不是小貓小狗,孫超然這是什麼態度。
“你閉嘴,我好頭暈想睡覺,你不要再說話了。”齊御西頭腦暈暈的倒在孫超然的懷中睡去。顯然孫超然在酸梅湯中加了安眠藥,他這樣難受還不如快點睡著舒服一些。剛剛藉機欺負了他一下也很有趣。
對於自己的軟肋,齊御西怎麼可能不清楚。雖然從小就被贊為天才被家族送出國學習,二十一歲就從西點軍校畢業成為一名情報專家,但是,光鮮外表下卻掩藏不了他極度暈機的這個事實。自從前年休假大膽嘗試坐飛機回來後,齊御西就發誓再也不坐飛機了。他只隱約記得自己在飛機起飛不久後就衝到廁所裡狂吐,至於之後的事情就不清楚了,至於自己是怎麼在醫院裡的也毫不知情。
時隔這麼久後,終於在家族裡從頭到尾為的親身參與到大事件中,齊御西怎麼可能會錯過這麼刺激的事情。上次家族聚會孫超然早早將他關在房間裡直到快結束時自己才逃出來,勉強趕上停車場的槍戰從而錯過了很多好戲。所以說這次齊御西絕不願意再被孫超然以危險為由關起來,直到跟著孫超然衝上阿帕奇後才想起自己暈機,結果忙沒幫上還被這頭狼笑話,只比自己大兩歲的人憑什麼笑話別人,就算是家族高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