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下來了,我辦完事就回來。”孫超然不知從哪裡掏出一瓶威士忌灌進齊御西嘴中“喝點酒睡一覺,等醒來我們還要坐飛機回國。”孫超然說完便下車朝教堂門口的神父走去。
兩個人顯然認識還約好,神父用流利的英語和孫超然交談著,孫超然也用英語與他寒暄。齊御西頭暈目眩努力聽也只聽清了“戰先生”、“榮幸”、“合作愉快”等零零碎碎的字眼。神父在交給孫超然一個什麼東西后二人微笑的道別。
“請等一下,神父先生。”孫超然轉身看見了車裡的齊御西又回頭將神父叫住。
“還有什麼事嗎?”神父微笑的問。
“您現在可以主持結婚儀式嗎?”孫超然問。
“教堂現在沒有人使用,可以。”
“那麼能請您等為我主持一下婚禮嗎?”孫超然問。
“孫先生現在要結婚?和誰?”神父好奇的問。
“車裡的那個。”孫超然微笑著說。
“如果那位先生也願意就沒問題,我先到裡面等你們。”神父說完轉身進入教堂。
齊御西又暈又醉之間只覺得孫超然過來將自己扶進一件大屋子,然後他們面對面的站在那裡。旁邊似乎有什麼人在說話,可是在說著什麼呢?孫超然好像讓自己重複著什麼話,好累,說完這些話就可以睡覺了吧?
“……我宣佈你們正式結為夫婦。”神父宣佈道。
“多謝您為我們主持婚禮。”孫超然謝道。
“可是他醉成這個樣子真的沒問題嗎?”神父看著搭在孫超然肩膀上的齊御西擔心的問。
“他只是高興喝多了一些,沒問題的。”孫超然微笑的回答。
“真是不懂得節制的人,孫先生今後恐怕要不少擔心了。”牧師看著齊御西皺眉說。
“我會照顧好他的,天色不早我們還要趕飛機,再見。”
“再見。”
回到國內後兩天,齊御西才從這種難受的感覺中緩過來。自己好像忘記過什麼重要的事,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直到有一天孫超然交給他一枚戒指,齊御西才找到一點思緒。
“我什麼時候和你結婚的?”從孫超然口中得知自己竟然和這個男人結婚了,齊御西錯愕萬分。
“前兩天在丹麥的時候,那天我們沒有戒指,這是補上的。”將戒指套在他的手中,大小正合適。
“我怎麼不記得?”
孫超然知道他一定會說這句話,拿出手機將裡面的畫面放給齊御西看。
“我……我願意與……他結為夫妻,不論貧窮……窮……還是……”齊御西看著畫面中自己醉醺醺的樣子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你這是騙婚!這不能算的。”
“就算是騙我們也結婚了,這點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孫超然漫不經心的說。
“你——”齊御西掙扎許久,知道孫超然不可能反悔索性退讓了一步“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不想讓人知道,還有你不許帶著結婚戒指。”
看到他乖乖承認結婚,孫超然也不再提什麼其他要求,齊御西能做到這步也算不錯了。
“可以,不過你的戒指要收好,不要弄丟。”
將手機收回,孫超然心情大好的離開齊御西的房間。
第三十章遇襲
剛剛結束了烏克蘭的第一批交易,戰家又迎來與老合作伙伴傑森的生意。因為兩家交情很深,所以這一次戰樓嚴會秘密親自去與傑森見面,而齊御西這次也一同跟隨。儘管交易地點離這裡不遠,但必要的保護還是不能缺少的。孫超然也想讓齊御西多多鍛鍊一下,也同意了他的要求。
兩個人還像往常一樣沒什麼不同,自從那天過後齊御西對他們結婚的事情閉口不談,孫超然也沒有提起過,而他們各自的戒指卻都放在身邊。
大城市旁邊的小鎮往往會藉助周圍大城市的地利而發展迅速,但這個小鎮由於地理環境不好加之人口少,發展了多少年還是原來的樣子。不過在這樣的小鎮郊區,卻是最適合做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
“傑森先生,您好。”齊御西對著準時到達的傑森說道。
“哦,你就是樓嚴和我說的那位淑媛嬸嬸的孫侄?”傑森笑著打招呼。
“我叫齊御西,傑森先生教我名字就可以了。”
“戰家年輕一代真是不可小看吶!樓嚴和武宵已經很讓我敬佩了,沒想到淑媛嬸嬸的侄孫也這麼優秀,雖然沒見過孫超然,但他的大名我也如雷貫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