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骨的話以及那個混亂的帶著獵食危險的……熱吻。
瑞斯突然間打了一個寒顫,不明所以地看著自家當家的背影,他知道希爾現在肯定是終年不變的面無表情,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周圍的空氣正在急劇下降,寒氣在瞬間襲遍全身,可是在下一秒又瞬間消失乾淨,彷彿剛才的寒冷只是一場幻覺。
希爾翻了翻剩下
8、關注 。。。
的資料,發現這個人在醫學方面的成績很優秀,完全有能力勝任倫敦各大醫院的醫生,所以就算自己花大筆資金把各大醫院的股份權買下來這個人也可以回國就業,或者還可以自己開診所……要是通知宋家倒是能在中國徹底斷了他從醫這條路,不過宋家那幾個兄弟太難纏,一個不小心被他們查出自己被強吻,按他們的做事風格一定會大肆宣傳然後去開party慶祝,最可惡的是他們確實聽話的斷了這個人的事業,但卻會把他當寶貝似的供起來,時不時地就讓他在自己面前露一下面,說白了就是讓自己吃鱉,他希爾又不是傻子,自然是不會選擇這個辦法。
而且這一系列的事情實在是太麻煩,他沒有必要為了這個人而花費這麼多的時間,想來想去就剩最初決定的既高效又簡便的方法了。
“瑞斯。”希爾將資料扔在桌上,淡漠的說,語調是終年不變的低沉、漠無感情、天經地義,與他在公司開會以及談論天氣時一樣,可說出的話卻是,“去把他兩隻手的手筋挑斷。”自己對他的關注也就只到這裡了,這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
“是。”瑞斯對他家當家冷漠的性格早已深入骨髓,二話不說拿起資料就向外走,他是僱傭兵,同時也是殺手,對付一個普通學生對於他來說簡直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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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炎吃過晚飯後就和一群哥們泡吧去了,像往常一樣,他們又開始了俗套的惡劣遊戲,只是這次不是對著門口,而是由贏的人指定,這樣指定的人選肯定是難以搞定的,這就增加了遊戲難度,當然相應的也增加了更多的樂趣。
瑞斯進門時就看到酒吧的一角有一群人,他們披頭散髮,衣衫不整,雙眼通紅的圍成一圈,仔細發現還能看到有的人一隻眼的眼圈呈青紫色,有的人臉頰上印著一個大大的手指印,而有的人嘴角帶血、腮幫紅腫,明顯捱了一拳。而卓炎就混在人群中,笑眯眯的看著周圍的好友,依舊是那張臉,沒有受到任何損失,明明那麼英俊,可一加上掛彩的這些人的襯托,立刻就讓人在腦中閃過“衣冠禽獸”四個大字。
瑞斯在一個角落坐下,不動聲色地打量他。
卓炎窩在沙發的最裡面,笑眯眯的看著明明疼得要死還樂此不疲的玩遊戲的好友,什麼也沒說,繼續新一輪的遊戲,他們家除了軍火外還開有賭場,這種紙牌他小的時候就已經玩膩了,除非他偶爾放一下水否則是不會輸的,比如他贏多了就偶爾想試試自己的運氣,看看如果自己輸了出現在門口的人會是誰,會不會有挑戰性等。
就比如凱瑟琳,就比如那晚一樣。
不同的是凱瑟琳僅僅是一個
8、關注 。。。
挑戰,而那晚卻真真切切的把自己輸出去了。所以他現在為了給老婆守身自然是不能輸了。
“嘖!你怎麼一直贏?”斐文宇撇撇嘴,叼著一根菸斜眼看著卓炎,不滿的說,他是除了卓炎外唯一一個臉上沒有受傷的人,他並不是沒有輸,只不過運氣稍微好一點,碰上的人沒有送給他一拳或者一巴掌,而是差點撕了他的衣服,所以這個人臉上完好無損,可襯衣卻少了一個袖子,領口一直開到胸膛,上面的扣子也都不翼而飛,再加上這一臉萬年不變的痞氣,讓他看上去就像個不入流的街頭混混。
卓炎抬頭看了看他,笑眯眯的攤攤手,無辜道,“沒辦法,今天手氣好。”
“嘖!”斐文宇不服氣的哼道,“再來!我就不信你不輸!”
“好啊。”卓炎點頭,拿起桌前的酒喝了一口,眼睛眯了起來,從剛才開始他就發現了一道針對自己的、充滿打量、不懷好意的視線,只是不能確定具體的方位,如果能出去溜一圈就好了……
“來!”周圍人的鬥志也跟著揚起,不服氣的看著卓炎,“我們也不信你不輸!”
卓炎笑眯眯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嘆息一聲,“果然眾志成城啊,我棄牌。”
“哈哈,太好了,你就等死吧!”眾人說完這句又開始新一輪的發牌,最後斐文宇勝出。
“好了大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