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就是……天哪……你們……”
普京更措手不及了，要是那個面癱在，他肯定能處理好的，可惡，為什麼我智商就沒他高呢？雖然我很不承認這一點！
“馬善，你相信我嗎？”
普京只得這麼問了。馬善想了想，點點頭，順便嗯了一聲。
“那麼你相信我們嗎？”
馬善沉默了……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伊萬科夫和普京所做的事情，剛開始完全不自信的他以為別人說什麼，自己就是什麼，從沒想過會有騙人的人，同伴欺負馬善，他忍著，搶走他的肥皂，他蹲著哭泣，大聲罵他“你丫傻X沒人要窮山溝裡出來的臭外地！”，他只是扁著嘴不吭聲，事後繼續抹眼淚。知道馬善好欺負，大家都欺負馬善，凡是有氣沒處撒甚至是根本不生氣，但是看見馬善一副看著就捱揍誰都害怕的樣子，就都忍不住想欺負他，看見他哭了就心滿意足地走了……
沒有人給他好臉色看，小時候父親打罵他，母親憎惡他，最後跟著別的男人跑了，父親更是打他罵他逼他幹活，拿他幹活掙來的錢喝酒，最後死於酒精中毒……幸好加入了紅軍和共黨，但是還是有個別同志會欺負他，上面讓他參軍他就參加，讓他來蘇聯偷學他就過來了，他把所有人想的太好了……
現在來到蘇聯後馬善就意識到了——為什麼自己要聽令於別人，而且這股子自信是從哪裡來的？難道是因為伊萬科夫和普京嗎？馬善看看普京，依然面不改色：
“我相信你們，可是告訴我，為什麼這樣對我？”
普京也說不上來，可惡，關鍵時刻伊萬科夫不在！想了半天，只能說實話：
“因為我們喜歡你……”
馬善奇怪地看著他，喜歡就要做那種事嗎？那是……愛吧？愛？
馬善突然覺得臉有點發熱……看著臉紅的馬善，普京覺得，比起善於察言觀色撒謊騙人雖然是為了善意謊言的伊萬科夫，還是自己說實話比較好一點兒……你看！馬善臉紅了他肯定是喜歡我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普京自欺欺人地自我安慰起來。
“那個，普京……你們之前有商量過嗎？”
馬善有點不知怎麼問他，喜歡就喜歡唄，我們中國的同志之間也是相互喜歡的啊……啊啊，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馬善都覺得自己思路快混亂死了。
“沒有……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從第一次看見你開始，就覺得你很親近，跟我以前似的，一副受欺負的樣子。我覺得你和我以前一樣，所以也想著你是不是沒遇到‘合適的人’，所以就和你故意比較親近……但是那方面我倒是沒想，你別誤會肯定沒有，要不是伊萬科夫那混蛋在監獄裡……”
突然想到不能把和伊萬科夫的那件事說出去，普京立馬識趣地閉了嘴。馬善很是在意他以前說的“和他一樣受欺負”，於是他便好奇地問下去：
“普京你以前也是有同鄉的人欺負你麼？”
普京一驚，睜著眼睛定定地看著馬善道：
“同鄉？不是啊？氣我的都是俄羅斯人才是……”
馬善很是好奇，眨眨眼希望他能講吓去。
“啊我以前住在烏克蘭的大草原，我們一家子都是農民啦，後來在斯大林的‘饑荒政策’下，我們家人都死了，我和姐姐沒有生產的來源，她就去賣身，而我為了緩解家裡的困難而來當兵，偶爾幫伊萬科夫幹活，還能拿個錢什麼的……有時候我會寄回家裡，讓姐姐過得舒心點……”
哎呀，原來普京也是過得很苦的啊，馬善突然覺得自己的距離跟普京拉近了，不禁又問下去：
“你說俄羅斯人不喜歡你？”
“對啊，你不也看見了嗎？那群沙文主義俄羅斯人啊，就是很討厭非俄羅斯血統的人呢，無論是除俄羅斯以外的蘇聯人還是日耳曼人什麼的，他們都看不上……唉唉，這就是命運呢……”
馬善覺得普京跟自己好像經歷有些類似，抓著他的右手勸導道：
“不要說命運什麼的……我跟你差不多啊，但是當我來到蘇聯之後，你還有那麼多人對我那麼好，我當然感激你們嘍！”
馬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最近變化真是夠大……普京汗顏地戳了戳馬善的腦子
“傻瓜，對你好的就我一個……那群俄羅斯人也不喜歡中國人的……”
“伊萬科夫不是嗎？”
看著馬善皺起眉頭，普京也不好說什麼，照理來說，俄羅斯人是極度的沙文主義者，當然不能說所有人。但至少長官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