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善突然想到了什麼,既然要走,是不是就不回來了?是不是就見不到伊萬科夫了?馬善剛要說出口,不知怎麼的,回頭看了一眼。
結果他看見的,是伊萬科夫從樹後走出來,比蘇聯冬天冷上幾倍的眼神看著他們。
“伊萬……”
普京突然拉著他,脫口而出的話突然被卡在喉頭……
被拽行了好久,馬善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即使看不到伊萬科夫,他也那樣死死地看著那個方向。
“普京……普京……伊萬科夫他……”
發覺自己能說話後,馬善張口的同時眼淚也掉下來了。
“別提他。”
普京繼續拽著馬善,直到把他拽上火車站,兩個人直接上了火車。坐在座位上,馬善也是看著火車的窗外,直到火車開動起來馬善才意識到——那一瞬間,他就再也見不到伊萬科夫了。
“普京,我……”
“抱歉,我知道,伊萬科夫沒找到治療梅毒的藥,我不怪他,怪就只能怪我是烏克蘭人,他是俄羅斯人,我們不同路,這輩子和他是好友我不後悔,但是國家不一樣,我們的愛也就不同了。我愛你,馬善,我愛你,但是我並不是故意拆散你和伊萬科夫,別呆在俄羅斯,真的……”
遭到沙俄和德意志雙重迫害的烏克蘭,總是悽慘而落後的。馬善看看普京的眼睛,瞬間停止了思考,他知道普京的心思,他不願意呆在莫斯科,不願意呆在俄羅斯,他當然是喜歡伊萬科夫的,只是國家的原因……
當馬善想到伊萬科夫和普京,就覺得他們是極端的兩面,普京代表溫和的,普照大地的陽光,而伊萬科夫則是冰山一般的黑暗。當然,一想到伊萬科夫在監獄裡面,先下手,而且圓滑,敢冠冕堂皇地說謊,背後有家族撐腰。而普京總是慢一拍還微微有一點遲鈍,對愛情忠貞還當年敢打伊萬科夫。
自然而然地就選擇了普京……
火車壓在鐵軌上發出“卡塔卡塔——卡塔卡塔——”的聲音,黑煙從西往東飄去,漸漸消失了,車上,馬善抓著酣睡的普京,怎麼也睡不著。平時那麼冷,也沒有說睡不著的時候……
不知過了多久,馬善被普京搖醒了,原來火車已經停下了,不知什麼時候他就睡著了。原來已經到了烏克蘭,剩下的路他們需要自己走。這裡是一大片的草原,看著沒有盡頭的草原,馬善想哭的心都有了。普京體力果然很好,走了半小時後,他看看後面喘到不行的馬善,很是無奈地背起他繼續前行。
天很冷,普京的體溫很高,馬善跟靠著一個大火爐似的緊緊揹著他,今天的烏克蘭雖然沒下雪,但是也很冷。
“馬善……你後悔嗎?”
“嗯?後悔什麼?”
“伊萬科夫的事情……”
“……”
馬善不知如何回答,他愛,兩個人都愛。可是他不能都跟他們在一起,也無法複合這對死黨好友。一切都是該死的國家歷史和共產主義,現在也沒辦法回頭了。馬善把臉埋進普京的領子裡,那裡很暖和。
轉眼第二年的秋天,地裡的植物該收了,馬善還在做著除雜草的工作,他直起身子,裸著上身,腹部的肌肉可以明顯看出來點了,一小段工作完成後,他累得躺在草地上,眯起眼睛。
“馬善,喝點咖啡如何?”
普京走過來,朝他揮揮手。
“一會兒吧,我現在不是很困,我只想歇息會兒……”
馬善的俄語明顯帶了烏克蘭味兒,普京走過來,照著馬善的肩胛骨就是一口。
“哎呀別鬧,啊哈哈,好癢,住手,普京,別啊……”
兩個人邊鬧騰邊打,直到普京的衣服被抓的散亂,釦子都自然地散開。兩個人互相看著,嘴唇一越加的貼近,直到瘋狂地吻在一起。瘋狂之間馬善的褲子被解開,那根已經有些蠢蠢欲動了,抬起頭來等著普京的安撫。
普京眼神一閃,脫下上衣,直接把馬善的雙手綁起來。又扯下一根成熟的稻穗,沿著那根粉腸的前段就把麥稈沿著小洞插到裡面。
“普京,住手。”
手想伸到前面來,但普京把一捆重重的柴木壓在他胳臂上讓他不能動彈。成熟的麥穗總是很重,馬善那根抬頭的東西又被強迫倒下去,想要抬起來卻被麥稈刺到柔嫩的肉。普京抬起馬善的腿,把頭埋下去舔著那柔嫩的小洞。
“不要,把那個拿出去,普京,嗯……”
普京一邊壓著馬善的腿一邊伸手解開他自己的褲子,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