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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隊。”那名巡警看見下了車的鐘紀打了個招呼。
鍾紀和二超他們撩起警戒線,走了過去:“什麼情況?”
“看見無頭屍體受了點驚嚇。”那巡警繼續說道,“法醫和法證都已經到了,就從這兒進去。”
鍾紀點頭表示明白:“你先看著他,讓瑤妹留下來給他錄口供。”
“好的,鍾隊。”
法證那邊已經取了不少證物,法醫正在進行初步驗屍。
鍾紀走過去問:“林醫生,有什麼發現?”
林醫生挑開紅白藍塑膠袋,邊檢查屍體邊道:“屍體還沒有開始腐爛,只是埋在土下有雨水進入最近溫度高散發出的氣味比較大,初步推斷死亡時間大概一個星期左右。”
“一個星期?那現場環境不是都被破壞了嗎?”二超道。
“嗯,半山這邊人來人往,早晚鍛鍊的人都不少,前兩天還下了雨,要找證據估計有些難度。”
“死者的頭部應該是被刀一類的利器割斷。咦,看他這頸部的傷口應該是一刀割下來的,兇手應該對刀子用得很嫻熟啊。”
瑤妹這時候走了過來,鍾紀問:“口供問完了?”
“嗯,那人問他可以走了沒。”
“讓他回去吧,我們也回警局去。二超去查查最近失蹤人口有哪些。”
回到警局一個小時後法醫的報告就送了過來,死者是二十歲至二十五歲的中國籍男性,身高大約一米七五。肛門有被撕裂的痕跡,很有可能死之前曾遭遇性侵犯。除了右臂上有一個“fly”的英文字母紋身,身上其他部位沒有明顯特徵。
“二超你看看最近來報案失蹤的有沒有類似特徵的,讓他們的家人來認屍。”
“好的,頭兒。”
瑤妹從法證回來,將手裡的報告遞給鍾紀:“頭兒,法證那邊已經在死者的褲子上檢測到了精液,化驗分析之後那些精液的所有者是B型血。”
“嗯,現在還不知道死者是什麼身份,等二超回來看看。”
“頭兒,有人來認屍。”
“帶他們去殮房。”
來認屍的是一對中年夫妻,進了殮房還沒掀開白布那婦人就失聲痛哭。二超掀開白布,那男人強撐著仔細看了兩眼,目光移到手上男人突然喜極而泣:“老婆,老婆,不是我們兒子,不是我們的兒子。”
那婦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抬頭驚訝道:“不是我們的兒子?”
“是啊,他食指上沒有痣,不是我們的兒子啊。”
二超嘆了口氣,那男人拉住二超道:“阿sir,我們兒子已經不見一個星期了!你一定要幫我們找到他啊!”
“好,我們會的。”
二超安撫完這一對夫妻回到了重案組,一進門就搖搖頭:“白忙活了一下午了。”
“現在豈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們連死者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
鍾紀拍了拍桌上的檔案:“不知道就去查,你再去法醫那邊瞭解下,看看有什麼線索。二超去查查死者手上的紋身,看有沒有可能查到死者是在哪家紋身店做的紋身。上頭剛剛叫我去開會,有什麼發現等我回來再說。”
第20章 第 20 章
瑤妹從法證科回來就聽見鍾紀的手機鈴聲響個不停,她從桌上一堆檔案下找到了手機,螢幕上顯示:老婆來電。
瑤妹咧著嘴笑著打了個寒顫,好肉麻惹!
“喂。”
申平見電話接通先是一喜,接著聽見那邊傳來的女聲心裡又是一緊:“喂,你是?”
“早上你說讓我別再給你發簡訊的那個啊!”
“哦,你好。鍾紀呢?”
“頭兒他去開會了,手機沒拿。剛有個案子,頭兒忙得焦頭爛額的,中飯都沒顧上吃呢!”瑤妹賤兮兮地說。
“這麼忙嘛?”
“是啊,凳子還沒坐熱,就被叫去開會了。”
“那...那我...”
瑤妹見他支支吾吾半天,真是恨鐵不成鋼:“這會兒食堂也沒熱飯了,哎。”
“我去你們那兒不會...”
“不會不會,你來吧,來吧。”
申平掛了電話,坐立不安,往沒人的總監辦公室瞧了一眼。叫住從身邊走過的大劉道:“大劉,我現在有事要出去,要是總監回來,記得幫我給她請個假。”
大劉豪爽地一揮手:“沒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