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同在一個山頭睡過了,不能就這麼把罪全怪在我這個純粹受害者身上啊……然而事實就是如此了。
我一邊跟在警察的後面,一邊笑呵呵的巴結:“大哥大哥,你們一會審問要動刑可得輕著點啊,我這小身子骨就怕這個,再說其實你們也都知道這裡頭的事……我也不能為了別人白捱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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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不順從,不認命 。。。
這位警察很顯然把我當做了透明空氣,不說話也絲毫沒停下腳步。
不過說真的,誰說越打越結實的,這也要看為的什麼事,為自己的事就覺得值,為別人的事這不是自己活該嗎。
我絞盡了腦汁的想,怎麼把自己說的再可憐點,萬一審我的警官一個心軟,我想我還是有那麼絲毫翻身機會的……當然,我就知道,只要事情跟掃把星掛鉤,我就沒什麼好果子吃。
對面一個身黑色警服,戴著正規的警帽的人,抬頭看了一眼,問道:“叫什麼?”
“小罐頭。”
我看著他手裡的筆尖一頓,又抬頭看了一眼,說道:“說大名。”
“大罐頭。”
這回他抬起了手裡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