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好了。”
“哦!”伊藤塑碰了一鼻子灰,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思索錠是因為翔羽的不停呼喚而恢復的,如果是別的理由,他不會不好意思說出來,嗯,一定是這樣的,簿臉皮的男人啊!
“恢復就好,只是‘自由’的癮不知還要多久才能完全戒掉!”祁天傲摟著宋夕浚坐得遠遠的,死拽著他,不讓他靠近,惹得宋夕浚怒目而視。
“安迪兒小姐,非常感謝你幫了我。”秦思遠真誠地道,“我想送你去日本,那裡是伊藤塑的地盤,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塑,可以拜託你嗎?”
“沒問題!在日本我是地頭蛇,沒人敢傷害我所要保護的人。”伊藤塑拍拍胸脯道。
“謝謝秦先生。”安迪兒鞠了一躬。
“與薩墨爾家的糾葛我會親自去化解,你們都回去好了,”秦思遠感到翔羽一下子握住他的手,目光如炬,“翔羽可以留下照顧我,因為身體問題,總得要個女傭之類的。”
女傭啊!翔羽委屈地噘嘴,他這個高大英俊的大男孩哪裡有女傭的味道啦!不過算了,總比被舅舅趕走來得好,也好防著那個變態卡爾迪魯加再次對舅舅出手,當女傭就當女傭唄!
“好啊!那我們就不打擾啦!”祁天傲開心地裂嘴一笑,拉著宋夕浚的手道,“我們回家吧!”
“可是……”宋夕浚微微掙扎。
“沒什麼可是的!這裡又不需要我們。”
“夕浚,秦氏就麻煩你暫為管理了。”秦思遠的一句話令宋夕浚動容,不再堅持,乖乖地任自己被祁天傲拉走。
“塑,這次很感謝你。”
“舉手之勞,也要我回避嗎?不擔心卡爾迪魯加飛撲?”
“不會,他至少是個學到做到的人,既然等你們送我回布倫斯堡就不會派人來搶,我不希望你們結仇。”
“OK!明白了,我也會盡快啟程的!”
“翔羽,我有些累了,抱我回房間,我要睡一下。”
“好的!”翔羽一臉幸福地抱起舅舅。
秦思遠把頭靠在翔羽的胸口,閉上眼睛,真是動聽的心跳聲,他的外甥已成長為一個男人了,給他安全感的男人。
翔羽把舅舅抱到床上蓋好被子後並沒有離開,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傻傻地凝視舅舅的睡臉,雖然前些天他也經常這麼做,但心情與現在斷然相反。
舅舅清醒了,舅舅認出他了,呵呵!
一想到家些就夠他樂上一陣子呢,當然,他沒忘記還有毒癮沒戒掉,還有隻變態大色狼沒解決掉,這些都是隱患啊,不過現在先放一下,休息一會兒也不要緊吧!
有些疲憊,他打了個呵欠,傾身趴著床沿,伸手輕握住舅舅的一隻手,難得安心地睡著了。
並沒有真的睡著的秦思遠睜開眼,看著被外甥握住的手,輕聲地自言自語,“還以為至少會來個偷吻之類的,結果卻……是我不夠魅力還是這小子太不解風情太沒膽了?……後者吧!”
再看看翔羽掛著一絲幸福甜笑的睡顏,“算了,這小子是隻呆頭牲我又不是現在才知道,我加把勁就是了。”他宛然一笑,要好好愛我、陪我、疼我、寵我一輩子噢~~男子漢說話要算數——即使這是你在我夢中說的也一樣有效。“
他再次閉上眼睛,這次真的很順利地進入了夢鄉。
多娜鼓了好幾次勇氣才低著頭往丈夫的書房走去。
“夫人請回,主人現在不想見任何人。”把門的黑衣男人機械地道。
“我、我想見見我的丈夫不行嗎?”多娜的語調一下子又弱了下去,“我只是想道個歉,我真的不知道秦思遠在我的車裡,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
“夫人,我會把您的意思轉達給主人,但現在很對不起,請回吧!”
“……好吧!請你務必轉達。”
“是!”
望著多娜沮喪的身影,黑衣男人無聲地嘆息,根本不必道歉啊,他想,主人明明全都知道,只是預設不阻止,不關夫人的事。
不過主人到底在想什麼?花力氣擄回來的人為什麼又拱手相讓?好生奇怪啊,他望了眼豎的房門,甩頭甩掉腦中的疑問,他是護衛,職責是保護主人、剷除敵人,別的事都不是他該關心的。
被人捉摸不透心思的卡爾迪魯加正坐在書房裡沉思。
十天了,從思遠被帶走已經十天了,為什麼他們還不將他送回來?莫非思遠已經戒掉了毒癮。
他搖頭否認這個可能性,多次的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