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現在……你快醒醒,醒醒啊,你醒了,我就把鑰匙給你好不好?
好不好?……小東西,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不能沒有你…不能……”
現在色野的狀況近似癲狂了,不久該看醫生的就是他了,唉,可憐的人啊……
“少爺,少爺,你別這樣,小癲兒少爺,哦不,是少夫人(突然想起他們結婚了)一定會醒的,一定會的……對了,醫生也說了,這只是暫時的,只要在過幾天,很快很快就會醒過來的……”一直陪伴在色野身邊的管家——‘蒙特’也於心不忍了,唉……
“再過幾天?呵呵,好一個再過幾天,都整整一個星期了,小東西還沒醒,,還跟我說什麼很快會醒……那些個該死的庸醫,我非燒了這家破醫院不可!!!!”色野此刻非常激動,可能隨時有燒醫院的可能——
“少爺,您別激動,別激動啊,您看,您看啊——少夫人的手……手!!!……”此時的蒙特比色野還激動,因為他看到小癲兒的手……
“手?手怎麼了?”色野急忙檢視床上的人,驚喜、激動——手…手動了,小癲兒的手動了,色野緊緊的抓著小癲兒的手,等待著他的醒來。
在兩雙眼睛的熱烈期望中,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了,露出了淡紫色的迷人眼眸。眼睛的主人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只是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沒有做其他任何反應……
“小東西,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寶貝!!!”色野急切的把小癲兒擁入懷裡,緊緊的抱住。
小癲兒痛苦的皺緊眉頭,感覺快…快被勒死了,意識漸漸集中起來呃……放…放開…疼……好疼……”
色野聽到小癲兒叫疼,立馬鬆開了手:“疼?那裡?胸口還疼嗎?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太激動了……”
“沒…沒事,只是……你……是……誰啊?這裡…又是那裡?”小癲兒單純無辜的看著色野,詢問著自己醒來的第一個問題…………
“什麼?我是誰?你……你居然問我是誰?”色野震驚的瞪著此時無辜可憐的小癲兒——
“對啊,我們認識嗎?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繼續還是那張純潔無害的美麗小臉。
“你……你連你自己是誰也不知道了?”色野覺得自己簡直快崩潰了——怎麼會這樣?怎麼回事?
“嗯,你知道我是誰嗎?”小癲兒對於陌生的色野報以淡淡的微笑,希望對方可以告訴自己事實,什麼都不記得了,腦袋裡空空的,只覺得眼前的人似曾相識,但又不記得是誰了了,好煩啊………………
色野痛苦的無法開口——都是自己不好,如果小東西沒有替自己當子彈,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如果,子彈打在自己身上,小東西就可以不用受那麼多苦……如果…………
還是蒙特頭腦比較清醒立即找來醫生給小癲兒檢查——
“醫生,少夫人怎麼樣了?為什麼會失憶?”蒙特焦急的詢問醫生檢查結果,為什麼是蒙特問而不是色野?唉……因為此刻的色野正沉浸在自己自責中無法自拔……
“唉,查不出什麼其他原因,應該是傷口引發高燒後的後遺症,這在醫學上屬於暫時性失憶症或間歇性失憶症,只能靠病人自己恢復,家屬可以加以適當的記憶引導,也許沒多久就想起來了……但也有可能一輩子只能這樣了……”某醫生也顯得有些愛莫能助。
“還有其他治療辦法嗎?”蒙特還不死心………
“恕我愛莫能助,我們醫院的醫療條件已經是日本數一數二的,可是也沒有辦法治療失憶這個病症。一直以來失憶都是醫療界的謎團啊……”醫生簡單明瞭的說出答案,使得蒙特很沮喪。
“你說什麼?你這個該死的庸醫!去死!!!!”色野突然從凳子上跳起來,揮手就是一拳——醫生直接被打趴在地,蒙特急忙把醫生撫了出去,怕他的少爺在傷及無辜……
接著又回來安撫色野:“少爺,別生氣,也許失憶並不全是壞的,最起碼少爺可以天天陪伴在少夫人身邊述說你們以前的美好經歷,這樣少夫人一定會慢慢想起來的對不對?”蒙特微笑著別有深意的看著還在暴走中色野————
蒙特的話別有內涵——別人可能不知道,可色野聽出來了——對了,以自己喜歡的來說,以對自己有利的來說。不說什麼命運鑰匙,更加不要提起雪兒這個人。讓小東西的小腦袋裡只裝下自己,對,就是這樣,只有自己,這樣小東西就再也不會離開自己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