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4 / 4)

米是最好的下酒菜了,我爸最愛喝酒就花生米吃了。老師,我們要不要也喝點酒?”王雷蠱惑著。

李墨被許文修說的話弄得也很煩悶,就同意了:“好,櫥櫃裡有,我去拿吧。”

“不用不用,我知道在哪,這種活還是交給我吧,我來拿。”說完,王雷就迅速的拿來了一瓶38度杜康酒給李墨倒上。

李墨或許真正感到壓抑了,王雷倒多少他就喝多少,也不拒絕。但酒量在那擱著,沒幾杯酒有些醉了。

王雷看他這樣,趁機用他僅有的一點文學功底繼續善誘,說:“老師,曹操的《短歌行》裡有兩句詩是: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老師肯定懂這句詩的意思,那老師現在喝這杜康酒,也是為了解憂嗎?”

李墨趴在桌子上醉醺醺的說:“解憂?當然不是。你知道憂是什麼嗎?那是少男少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故作憂鬱,我早過了那個年紀。憂說到底只是一個字,一個每人都會偶爾為之的一種小情緒。可我這裡。”李墨把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繼續說:“這裡卻是空落落的,但卻又好像充滿了壓抑,可就是把這種壓抑說不出口,說不出來!”呵呵,說完他又呵呵笑了兩聲:“你明白嗎?呵,你不明白,沒人明白!”

王雷聽他說著心疼,跨過桌子坐在他身邊說:“那現在心裡空落落的,以前呢?剛才來的那個人令你的心滿過嗎?”

李墨趴在桌子上,歪著頭問他:“誰?哪個人?”

“就是我進來之前來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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