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字時,陸知書就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成為傻逼了,而且還是傻逼中的戰鬥機。
他腦袋渾沈沈的,身體裡翻滾著的慾望要比食了春藥那晚更加駭人,一種驚濤駭浪的衝動,不尋到出口絕不罷休的決心。陳澤的呻吟成了一種魔性的誘惑,是深海里美人魚的歌聲,誘惑著水手心甘情願來赴死,死在他的兩腿之間。
陸知書坐在車上,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沈默了約有三分鍾左右,他猛地睜開了眼,鏡片後的雙眸染上了如墨的欲色,充滿暴戾的氣息。
已經,沒什麼可再猶豫的了。
並非精蟲上腦,若鏡頭裡的主角換一個人,他絕不會這樣衝動。可是那個人是陳澤,陳澤在給一隻以自己為原型的娃娃口交,甚至欲與娃娃交歡,口裡念著的,心裡想著的,眼裡看著的,都是自己。
都是他,陸知書!
陸知書關掉監視器,發動車子朝家開去。從地下停車場跑樓梯上到17層,只用了短短數分鍾。開門時候,手是顫著的,慾望之潮澎湃的令他一分鍾也不願多做停留。
不要等待,就連一秒也不能夠,他要進去,什麼都不管,他要立刻將自己的肉棒插進那人風騷之極的小穴,操弄的他哭喊求饒,在高潮中叫自己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陳澤壓根兒就沒想到陸某人會輒回來,門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斯巴達了,愣在娃娃身上,一動都不敢動。
娃娃的陽具還插在他的蜜穴裡,拔也不是,動也不是。他就那麼坐著,然後一點一點,任由自己石化……風化……最後連渣渣都不剩下……
多麼可悲。
陸知書進門之後,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沈默的扯掉領帶,衣褲,然後大步朝沙發這邊走過來。陳澤見他神色有些不對,心中駭然,生怕那晚杯具再次重演,忙低吼著威脅道:“你他媽的趕過來試試!老子揍死你!”
語氣極其凌厲,卻因為他赤身裸體坐在娃娃的肉棒上這淫亂的姿勢,而沒有一點威嚴。
陸知書摘掉眼鏡,臉上的表情是暴風雨之前的陰霾平靜,瞧不出一絲情緒波動,他道:“哦?我要是非過去呢?”
“你──你──”
“傲慢的美人陳澤先生,你現在這幅樣子,還有什麼資格來命令我?”
陸知書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聲音壓得沈沈的,像窗外的烏雲,“趁我不在家,跟長的像我的娃娃做愛。”停下來,微微俯身,一手捏住陳澤的下巴,勾出一抹笑意來:“何必呢?我就在這裡。有現成的肉棒給你吃,你竟不用。真叫你委屈了。”
陳澤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早在那一晚的荒唐中,他就已經領教過這人的厲害。平日裡溫文爾雅,可是骨子裡卻藏著一頭野獸,一旦爆發出來,自己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所以他驚住,不像第一次在浴室裡自慰時被發現的那般從容,忍不住輕顫起來。面上卻故作堅強,道:“你?我寧願用娃娃自慰,也不願跟你搞。”
“是麼?”陸知書也不生氣,語氣依舊的平靜,“那要是我非要跟你搞呢?”
“你敢!!”陳澤暴怒,“你他媽敢再動老子一根汗毛試試!”
“這張小嘴……”陸知書的手撫上他的唇,指腹輕柔地在唇上來回摩挲,有些喃喃,“只有在吃男人肉棒時才會乖巧嗎?”
陳澤氣的渾身發抖,欲要再次破口大罵,可是下一秒,他的下巴就傳來劇痛,而後,唇便被堵住了。
強勢的,不容抵抗的,充滿雄性荷爾蒙的吻。
陳澤落入了男孩寬大的懷抱裡,雙肩被死死地摁住,整個人被釘在娃娃的肉楔上,一動都不能動。嘴唇被狠狠地堵著,一條軟舌在唇外嬉戲,欲要衝破城池,攻陷進來。陳澤死死地咬住唇,死活不肯讓他將舌頭伸進來。
世間萬物,相生相剋,物競天擇,一物降一物。
陸知書就是天生用來降服陳澤的。
他見陳澤死咬著唇不肯鬆口,也不惱,只將唇淡淡地挪開,輕聲地說了一句:“鬆口。”
“滾!!”陳澤伸出胳膊想要推開他。
陸知書紋絲不動。
二者實力相差懸殊太大。
陸知書說:“你會後悔。”
陳澤道:“呸!老子才不要跟你接吻,你噁心不惡──”話未說完, 他的身體突然被人猛地抱了起來,插在小穴裡的假陽具摩擦過肉壁,擦出火焰。
“唔……”過於劇烈的快感,令陳澤忍不住呻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