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開學前的三天,兩人一同乘坐火車回家看望家人。
韓之傲在闊別已久的家中小住了兩天,期間陪媽媽看電視、做飯、給媽媽講他在學院的生活。
回家後的第二天晚上,之傲聯絡了幾個留在本市唸書的哥們兒,一起到他們高中時常去的小據點吃飯。
在他極其平靜地講述了新學園的生活後,幾人卻一
19、兄弟情誼 。。。
致將炮口轉移到他一語帶過的江臣身上。
“也就是說,你和咱們一中的天才考到了同一所大學?”楊碩呲牙裂嘴地表示著自己的震驚。
說實話立場換到韓之傲自己身上,估計也是同樣不可置信。
“呃……只是很湊巧的發現他也在那個學院,然後偶爾一起自修。因為專業不同,平時我們很少碰面。”
韓之傲面不改色地說著謊,其實心裡戰鼓如雷,唯恐某個知情人突然跳出來揭穿他的謊言。
“唉,人生世事難料啊!想不到天才也有淪落到草窩吃苦的時候!”說話的方子有些幸災樂禍。
之傲習慣了叫他方子,其實他姓房名梓,高中時候也是籃球隊裡不可或缺的主力選手。
“什麼草窩?他哪兒有吃苦?純粹是享清福去了!你是沒見過我們的胡主任,對他那叫一個殷勤!就差把他擺在學院博物館裡每天三炷香的供著了!還有我們的住宿制度,你說同樣是交了錢去上學,非要搞什麼階級鬥爭……”
好不容易逮著機會,韓之傲開始向他們幾個大吐苦水,一一悉數自己遭到的不公平對待。
于濤顯然很同情他的遭遇,坐近為他倒了杯啤酒,示意性地拍拍他的肩。
“好歹你和江臣原來也是一個學校的,他現在混得這麼好,也不說給你點兒特殊照顧?”
照顧?
呸!
那廝除了床上那點事兒,還有什麼事能用的著他照顧?
搬出來的這段日子,除了刷牙洗臉不用他幫,連洗腳水他都要替他溫好!
當然,這些話他自然不能說!
“還能照顧什麼呀!你們也知道,我對那些違反校規校紀的事兒一向沒興趣,能用到江大會長的時候少!”
韓之傲漫不經心地說著,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
“之傲,我可是聽說蘇杭多美女啊,你在新城市就沒交個女朋友什麼的?”
一直沒說話的老黑忽然插嘴,此話一出立刻引得幾人眼放精光,露出八卦的笑意。
“你們什麼時候這麼八婆了!”
實在無法忽視眾人追問的視線,韓之傲只能說一些簡單卻又不使他們生疑的答案。
“哥們兒對於美女一向敬謝不敏,從小到大,你們見我和哪個女生說話超過三句?女朋友什麼的,都是不可能的事。”
“誒我說之傲,這樣下去可不行啊!你好歹也是奔三的小青年兒了,連女朋友都沒排進計劃,難不成你準備做個孤家寡人,打一輩子光棍了?”于濤的話,明顯是在懷疑他的實力。
“就憑哥
19、兄弟情誼 。。。
們兒這姿色、這魅力!不說召之即來,好歹也不會淪落到孤老終生的份上吧!再者說,男人嘛,事業和學業第一,別成天想那些風花雪月的事兒,俗不俗!”
韓之傲大笑著跟他們嗆聲,刻意掩飾著內心動搖過後的痕跡。
等到他學成歸來的那一天,當他們每人挽著一個如花美眷前來相聚的時候,他又該如何解釋?
牽江臣的手給他們看?
除非他瘋了!
暗暗苦笑,在一起快樂了這麼久,竟忽略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未來!
他和江臣相愛的事情,永遠只能隱晦在陰暗中。
原來他始終沒有敞開心扉,去接受這份本就錯誤的愛情。
“喲呵,之傲,記住你的話!等你帶女朋友回來見我們的那天,我們原封不動的把這話還給你!”方子打趣地損他。
身材健碩,平日裡就緋聞不斷的楊碩很不客氣地笑。
“就憑他?難度太大了吧!真不明白,男人做到柳下惠這個份上,還有什麼意思!”
“什麼柳下惠,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本少爺只是還沒遇到能入眼的姑娘,瞧你們一個個猴急的樣子!”韓之傲對於他的嘲笑嗤之以鼻,“這種事兒急不得,你越是去找,說不定就找不著!你越是不想找,說不定明兒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