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冷淡交代道,即將要在禮堂內舉行技巧測試,耗時多久尚不清楚,要薛適先去校門外等著。說罷,他便踏上禮堂的階梯,也不與旁人打招呼,就孤零零地走了進去。
待對方身影消失後,薛適轉身,正見方才那個綁馬尾的女孩,挽著另一人的手,扭著腰身蹭了過來。馬尾女孩的狐媚眼,一直盯著薛適,嘴角掛著詭異的淫…笑,和同伴不斷耳語著。
薛適低頭,迅速走過,也不顧後方乍起的笑聲,趕忙逃出了校門。
校園外的衚衕,也有些許樹蔭。薛適挑了棵枝葉最豐碩的,站在陰涼內,默默觀望四周的老舊景緻,只覺這僻靜之地更適合養老。
本以為要等很久,不料,十分鐘後,墨宇兀自衝出校門,眉頭緊鎖,臉頰泛綠,像是剛受過什麼刺激一般。
想必是發揮失常,薛適也不過問,就跟在對方身後默默走著。
衚衕盡頭,拐彎即是後海的湖邊。墨宇耷拉著腦袋,恐怕是沒什麼興致。
薛適倒覺腳步輕快,盡心觀賞著飄在湖面上的荷葉,全當是約會遊玩來的。
又匆匆拐入鼓樓南街,墨宇拉著薛適,進了某家超市。薛適跟在對方身後,見墨宇東挑西挑,也不知他要買些什麼。
沉默良久,墨宇才回頭,沒好氣地說了句:“餓了……補償我……”
薛適一怔,觀望四周過往人群,繼而用一雙困惑的眼睛盯著墨宇,也不知如何回絕。
墨宇拉住薛適,向超市的內側大步走去了。
一進男廁,只見狹小的空間內,唯有兩個隔間。內側那扇木門緊閉,裡面還不時傳出汙穢噴薄的聲響。墨宇推開另一間的小門,見無人,便將薛適拽了進去。
顧不得濃郁的異味,薛適壓低嗓音,慌忙問道:“別人要上大號怎麼辦,就這兩個隔間……”
墨宇白白眼,便解去褲帶,將薛適按在了身下。薛適緊閉雙眼,含住對方燥熱的下…體。
隔壁如廁聲響照舊,鼻腔內盡是腥臊的臭氣。薛適慢慢投入,竟也漸漸分辨不出,噁心與刺激的區別了。
少頃,墨宇扯過揹包,作勢要取東西。薛適總在好奇,對方沉甸甸的揹包內究竟裝著什麼寶貝。只見墨宇掏出一個偌大的罐子,內裡液體呈粉色,看上去,像是護膚用的體乳。
墨宇擠出些稠液,胡亂抹在了勃…起處。而後,他便示意薛適,轉過身去。
薛適兩手扶
牆,被墨宇粗魯地頂進了身內。那惡劣的環境下,薛適無法投入。他毫無快感,越發疼痛。沒幾回合,便央求著掙脫了開來。
薛適轉過身,咬著牙根,一臉難色。墨宇淫…欲正濃,也沒什麼關切的言語,只是強硬地盯著薛適,脅迫道:“口出來……”
薛適還來不及反應,就又被對方強按著,蹲了下去。
墨宇的下…體腫脹依舊,外面尚裹著層泛光的黏液,那溫熱的體味,竟還透著陣陣香甜的氣息。
那堅…挺的器具,頂在鼻尖,惹來一陣輕柔的癢。薛適抵不住誘惑,還是開口,稍適傾身,便全然含入了……
或許,年輕的小男生都覺得,廁所是個浪漫的好去處。
墨宇最偏愛的,即是靜賢居公園內的那間公廁。那裡相對乾淨,也少有人至,最重要的,是清潔工為了趨臭,便在角落焚上廉價的薰香,初時雖覺有些刺鼻,但起碼也比臭氣強得多了。
每次幽會偷情,墨宇都完全不失他年幼少男的自私作風。單方面討食,兀自高…潮罷了,就不顧薛適發洩與否了。事畢,再看墨宇心情,是逛街吃飯,還是匆匆解散。無論去哪,薛適的體內,仍存著墨宇留下的粘液。幾次過後,身體竟也習慣,漸漸麻木了。
五月長假的最後一天,二人又去了西單。不出意料,正當街走著,墨宇又喊餓了。
手邊是一家新開的商場,沒甚客人,墨宇拉著薛適,自然而然地鑽了進去。
尋到公廁,二人走進,只見保潔員孤零零地站在當間,手持墩布,胡亂地拖弄著。那保潔員年紀輕輕,見有來者,竟像商販盼著顧客一般,微笑揚起的瞬間,心花彷彿也有些怒放。
墨宇和薛適各自挑了個尿斗站定,先行小解。那保潔員卻一直杵在二人身後,默默等著。
少頃,尿聲漸淡,薛適和墨宇卻仍站在那裡,神色略有些尷尬。保潔員見了,便乾咳一聲,知趣走開了。即刻,墨宇趕忙拉著薛適,擠進了最內側的隔間。
進門一看,便傻了眼。隔間的擋板,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