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短缺,就像被卡住的磁帶,這種感覺真不好過。
“作為醫生,我有必要讓你知道自己的病情,蕭先生。”李欣娜的臉上浮起一抹凝重之色。
我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她接下來的話也許跟我一直以來的惶恐不安有關,但我並不想知道。
看了一眼被李欣娜擋住視線的茉莉,我乾笑著說“剛才醫生不是說了嗎?我只是過度疲勞……”
“蕭言,你這個自私鬼!”李欣娜突然的一聲呵斥,嚇得我住了嘴。
“是,我們是這樣告訴你的朋友的。”李欣娜斂去升起的怒意,頓了頓,說“但是你沒有疑惑嗎?你沒有那種對過去一片空白的惶恐不安嗎?”
我靜默了。確實,我有過疑惑,有過不安,更是有過恐懼,那時的自己翻過所有的筆記,走過所有可能呆過的地方,沒有,沒有一絲痕跡喚起我時而斷絕的空缺。然後,我逃避了,我讓老頭子給已經二十歲的我報了學校,因為學習可以暫時忘去時而泛起的那抹恐慌。
“蕭言,我無法容忍你的逃避,既然選擇遺忘,為何再去尋找,去折磨雙方?”李欣娜輕皺眉,不滿地瞪著我。
“醫生,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但是我想知道蕭言的病是有什麼隱情嗎?”茉莉突然地開口。
“隱情?哪裡來的狗p隱情!”李欣娜生氣憤地爆了粗口。
我皺眉看向露出迷茫的茉莉,低頭看著緊抓被單的雙手“茉莉,你先出去。”
“你……那我出去了,有事叫我。”茉莉猶豫了會,收拾了我剛吃不少的飯盒開門出去了。
“怎麼?怕被人知道?”李欣娜諷刺地說。
我抬起頭,盯著她的臉露出一抹親切的笑意“我親愛的心理醫生,你到底想幹嘛?”
李欣娜蒼白了臉,雙眼閃爍了幾下“蕭言,這樣做是為了什麼?”
我的右手輕撫左手無名指處一道淡的與面板同色的環痕,答非所問“我想這個時候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