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我考慮了很多,我做了很多錯事,我不應該強迫你按照我的意志去生活……我們可以恢復在北平的樣子。”他不想再孤獨下去了,儘管他也找了其他人填補空虛寂寞,但都無法替代吳璧凌,他中毒太深,早已無藥可救。
梨園小聲垂下眸子,冷漠的說:“現在講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從今往後我不會再和男人深交,安生的過生活,別再纏著我了,你不會得到半點好處的。”
但藤田可不答應,他上前兩步,想去抓璧凌的胳膊,卻讓對方的冷眼制止了,那目光像冰刀一樣狠狠的扎著自己的心窩,痛徹骨髓。
“我們真的無話可說了?”他喉嚨發乾,苦澀難當。
吳老闆沒有搭話,從他身邊很快的走了過去,丟下一句話來:“我們以後別再見面了,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
藤田修二瞬間就被凍住了,從裡到外透心涼,然而這次他卻理智的沒有追過去,雖說是兩個男人相戀,若是太上杆子就會越來越被動,甚至讓情人看不起,所以他一定要忍耐。
大步往街口走去的吳璧凌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兒,既然要決定做光明磊落的好男人,就不能再回荊棘小路了,他天真的以為只要追回青蓮,一切便能恢復如初。
夜色漸濃,在堂子內的廂房中,色藝雙絕的美女頻頻勸酒,吳老闆多喝了幾杯,兩人聊了會兒,月荷才坐在一邊柔聲問:“您要在上海呆待多久?”
“下月底回北平。”他放下酒杯,望著燈下的女人,情不自禁的出了很久的神兒,活了三十年他還從未如此仔細的打量女人,或許是因為自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