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3)

“你只不過是一時被他迷惑了,只要結婚,很快就會忘掉這個變態!”

郎斐告訴自己,不必細聽這些無稽的謾罵。但他沒有想到,能夠聽見談將臣為自己的辯護。

“就算我願意答應你提出的一切條件,那也只能說明了我對他的感情並無虛假。這種勝利對於你來說又有什麼價值?”

這是夏豔玲第一次聽見長子對於感情的剖白。

即便塗抹著厚厚的粉底,也能夠發覺她此刻的臉色有多麼難看。甚至連郎斐都不免懷疑她是否會突發心臟病,或者徹底喪失理智。

所幸,平時的保養還是真正起到效用的。在憤恨的巔峰,夏豔玲不怒反笑。

“談家的當家,必須是你或者曉生的兒子。我絕不允許把任何一分錢,分給一個外人。既然你不答應,那我說什麼都要弄到那個小孩,不用再談判!”

這話令郎斐心中再度揪緊,恰在此時,談將臣向他投來了鎮定的一瞥。

“如果這就是你的要求,那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

他轉向夏豔玲,丟擲了撒手!。

“我會有一個兒子,他將繼承我名下的所有財產。同時包括從他生母那裡獲得的遺產。這樣你是否滿意了?”

寶石花與帶子狼 41(大結局了,滅哈哈哈)

“你的意思是……!”

夏豔玲心中猛地一突,恍然醒悟。而早已經拿出手機進行核實的談曉生,很快給出了一個確鑿無誤的訊息。

“大哥決定要領養郎笑,已經處於公示階段。”

這竟是連郎斐也措手不及的。他打了一個寒噤,突然覺得胸中有一種疼得發癢的感情開始滋生。

這段時間,談將臣一直早出晚歸,卻從未提起是在做什麼,現在回想起來,莫非就是在準備領養的手續?

談將臣要認小狼崽做養子,並將他視作自己的繼承人。這意味談將臣將不再考慮結婚生子;意味他決定了要跳出監禁三十餘年的樊籠……

意味著他終於決定,放自己自由。

也意味著,昨夜的話、那個“交易”,是真的。

“你……決定要這麼做?”

彷彿在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夏豔玲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

談將臣鄭重地頭。

“你爭得過郎斐,但你爭不過我,我是郎笑的親舅舅、儷天的現任總裁。”

“你不能這樣做、我不允許!”

女人有氣無力地做著最後的抗議,她扭頭對著站在一旁的次子喊道:“曉生,去告訴談家的其他人!告訴他們,談大當家的,竟然要把祖宗的基業都拱手送人!”

但是這一次,談曉生沒有再聽從吩咐。

“郎斐和郎笑,都不是外人。”

他聳了聳肩膀。

“再說,您的固執已經害了太多的人。我想談家也沒有幾個人願意做您的炮灰。”

還是實話最能傷人,夏豔玲咬牙切齒,連脖子上的珍珠項鍊都發出了猙獰的青光。

“你這……你這根牆頭草!”

談曉生倒是個不怕捱罵的,反而嘿然一笑。

“要不是我這樣兩邊搖擺,您早就已經退出歷史舞臺了。但我也有我的原則,也有我的人生。如果這次我不站在大哥這邊,以後的我還不得步他後塵?媽,不就是服個老的事麼?至於鬧得這麼嚴重?”

“曉生說得對,也許我今天的話會傷害到您。但是您的固執所傷害過的人更多,甚至包括您最愛的兒子。”

打斷談曉生的話,談將臣取出一份深棕色的牛皮紙檔案袋,擺在案頭。

“這是父親臨終時留下的東西,他囑咐我仔細儲存,卻不能給任何人看。這十年來,我也只開啟過一次,但現在您讓我別無選擇。”

“那裡面是什麼?”

不止是郎斐,連談曉生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顯然對此一無所知,而夏豔玲卻明顯地緊張了起來。

“那是一個錯誤!”她木然地辯解,“我並不……”

再也沒有人做出回應,醒悟到一些端倪的談曉生開始搖頭,臉上習慣性的笑容也終於消失了。

絕對的寂靜之中,只有談將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其實爸什麼都知道,但直到他死前都守口如瓶,甚至為此驅逐了本該是最大受害者的郎斐,因為他對您存有一份愧疚。而我對郎斐,存有一份更深重、卻又一度無法說出的愧疚。”

說到這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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