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上夜班到現在的”簡直不是一般人能幹的。
“還不是那麼多人都在上夜班,總能挺過去的。”
倆人就坐在床上對話。
“真不想讓你這麼熬著,如果你最後想過了還是要做這一行,我去說一聲,咱們只上白班,行嗎”葛朗和他商量。
文青靠著葛朗,想和他好好說說,“當時選專業的時候大多是聽了爸媽的意見,我也沒有反對,不知道當時的自己能夠做什麼,曾經也以為我做護士很光榮,但真正面臨的也不過都是偏見。”
畢竟現在男生做這一行業的還是太少了。
“現在的病人大都不信任我們,聽著她們聊的哪裡的大夫又被傷了,甚至被殺了,我也不安過,不知道在這麼辛苦的環境下工作的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葛朗換個姿勢把文青摟的舒服點,好聽他繼續說。
“生氣的時候我也想過要不要換個工作,可是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現在的服務生都年輕帥氣,我恐怕去端盤子人家都需要考慮考慮。”
“我怎麼可能讓你去端盤子給別人看。”葛朗插話。萬一有人非禮,自己來不及出現,悔死誰誰知道,文青就是他的寶,怎麼看都好。
文青拍了他一下,讓他老實聽著,“雖然我工作了有幾年,但是交了房租水電費,再除去給家裡補貼的和自己的飯費,根本剩不下錢。”
“你們發這麼少嗎”他家文青真孝順,葛朗暗美在心裡。
“四千塊,你覺得多嗎?這邊的房租又這麼貴。”文青無奈。
“你們醫院也太黑了吧!”他公司的保潔都差不多發這些錢。
“我現在是在告訴你,我沒有跳槽的能力,因為我學新東西很慢,另外我沒有資金做別的,現在做點小買賣都要投資不少。”他不是沒考慮過,只是現實不允許。
作者有話要說:
☆、追根究底
“那你想過要做的都有什麼?”葛朗把人轉過來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假裝隨意的問。
“很多啊,只要能夠節奏慢下來的我想過很多。”
“比如呢”葛朗追根究底。
“我覺得開個花店或者咖啡店都很不錯,可惜我不會插花,也不會衝咖啡,最主要的是沒錢。”文青實話實說。
“不是說了嗎?有我。”葛朗明示他想負責。
“可是我現在的工作也夠養活我了,不能隨便花你的錢。住在這裡,省下的房租我已經可以攢起來,很不錯了。”
“我不想瞞著你做事,因為想讓你打消繼續上班的念頭,聽見你想做的我一定會幫你做到,知道你很獨立,可是我希望你能對我任性一點,和我說你要給我買什麼,要幫我做什麼,我一定非常樂意。”
“說不出來。”文青只回了四個字。葛朗覺得自己那麼深情都白費了,差點噎到。
“不管你對我要不要求聽見了我都要做,想開花店我們就開個花店,想開咖啡廳我們就在花店旁邊開個咖啡廳。找人做事,你可以看看學學,等賺錢了本金你給我,多的你都留起來當私房錢。”葛朗已有決定。
“私房錢”聽起來怪怪的。
“沒錯,我給你你肯定不能要,自己賺了就沒問題吧。”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文青問葛朗。
“早就不想讓你這麼辛苦了。反正你要是不同意,還要繼續上夜班,我就天天陪你熬著。”葛朗開始耍賴了。
“我同意。”雖然要捨棄一直以來的工作,但是他完全信任葛朗,而且這誘惑確實大,可以慢慢的享受生活,也能有錢賺。
人生就那麼幾十年,可以體驗別的,為什麼不做做看,而且葛朗早就幫自己在好好計劃著,自己如果連同意都說不出,也太虛偽了。
他和葛朗之間,已經跨越了不能說的階段,也許他應該嘗試表達自己想說想做的,葛朗猜的也很辛苦。
當你可以對一個人無所顧忌的要求,有時候可以表明你們不分彼此。
他能為葛朗做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
☆、同居時代
“是不是在想我這麼好?你要為我做點什麼呢?”葛朗一看文青的表情就知道。
“你神算嗎?”文青嚇一跳。
“是你很好懂。”想說的現在全寫在臉上。
“那你想要什麼”文青很認真。
“今天晚上好好伺候我。”葛朗也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