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回跑,模模糊糊地丟下這一句。
發揮受到限制,謝遠森也不打算硬拼,看準時機在外圈射了個三分球,好歹拉回了一些士氣。
“你就這麼點能耐?”顧辛真的是亢奮了,語出挑釁。
“兄弟我打滿全場很累的。”謝遠森也不惱火。
“少找藉口,輸了就是輸了。”
顧辛的隊友在旁邊快要哭出來了:“我求您別聊天了,時間不夠了。”
顧辛無趣地聳聳肩,將手下的運球速度加快。
謝遠森張開雙臂,和一名隊友一前一後配合防守。
顧辛一個巧妙的轉身閃過前面那個,接著嘗試突破謝遠森。向左晃——假動作,向右晃——還是假動作,最終由左路挺進,不傳球直接上籃,球進了!
雙腳比籃球遲了兩秒落回地面,在周圍眾人快要噴火的目光中,顧辛只覺得通體舒暢……
“嘟——”
幾番來回,終場的哨聲終於響起,比賽結束。
顧辛上場15分鐘,得15分,4次助攻,2個籃板。反觀謝遠森在這段時間內只得了6分,攻勢幾乎被完全壓制。但因為之前的比分差距太大,電子2班還是以3分之差輸掉了整場比賽,慘遭淘汰。
對於這樣的結果,顧辛沒什麼不滿意的,反正自己爽到了,其他的一概不管。
正準備走,脖子突然從身後被人扣住,謝遠森大大的笑臉湊上來,“不交換一下隊服嗎?”
“你以為你是誰?”
“我輸了,晚上吃點什麼?”
鄭利文這時候走過來,戒備地盯著謝遠森,有些疑惑顧辛怎麼看上去和這人很熟似的。
顧辛想了想,對鄭利文說道:“把李水澤和武棟一起叫出來吧,我請客。”
男人之間的仇怨從來都是那麼容易化解,好酒好菜,幾輪推杯換盞,不到一個小時,在座的每一位都是我親哥們兒。
謝遠森喝酒很爽快,絲毫不推辭耍賴,誰來拼就頂到底。這樣的人在酒桌上總是很討人喜歡,但通常下場也是最為慘烈的。
顧辛見他一杯又一杯地往肚子裡灌,閒閒地哼了哼,“你酒量不錯啊。”
“誰說的?”謝遠森夾了兩口菜墊肚子,“實話告訴你,我就三瓶的量,三瓶以內面色不改,三瓶多一口我馬上神志不清。”
“有這麼準嗎?”
“準不準待會兒你就清楚了。”
顧辛升起重重不祥的預感,趕緊勸了兩句:“那你少喝點吧。”
“那怎麼行!”謝遠森看了看對面正打得火熱的另外三人,在顧辛身邊坐了下來,“他們都是你寢的,我答對好他們,到時方便讓他們幫我照顧你。”
顧辛一怔,下意識地回絕:“我用不著他們,更用不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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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我就是在打壓謝遠森——
面對顧辛,你必須輸,而且要輸得很慘!
第 10 章
“你這個人就是倔。”謝遠森搖搖頭,狀似無奈。
說得好像你很瞭解我!顧辛在心底冷笑,誰告訴你我顧辛需要別人的照顧?
“你看你,根本沒吃幾口菜,光喝酒了,還說你自己行。”謝遠森圍著桌子轉了一圈,給他夾了一大盤子菜,“不吃光今天不許走。”
顧辛態度生硬地接過,沒有說話,默默了片刻才埋頭吃起來。
謝遠森玩味地看著他挑挑揀揀地把不吃的蔥薑蒜和綠色蔬菜撥到一邊,心想:這不整個就是一孩子嘛。
他拿起筷子,湊過頭去,開始把顧辛“廢棄”的食物填進自己的嘴巴。
顧辛忍無可忍地瞪視,謝遠森卻笑得十分開懷,“我都不嫌你的口水,你還嫌我?”
“你們倆在那兒嘀嘀咕咕地幹什麼呢,快過來接著喝。”鄭利文提著酒瓶張牙舞爪。
“來了來了。”謝遠森高高興興地迎上。
毫無疑問,又是一番暗無天日的豪飲。
顧辛是貨真價實的海量,從初中到大學,滿桌子的人全趴下,他還站得筆直的情況多了去了。有種人,天生就不會醉,頭腦永遠保持清醒,雖然那也許並不是他本人想要的。
此時顧辛也是形容淡定,臉上找不到一丁點酒精荼毒過的痕跡,彷彿他腳邊那堆空瓶子都統統是別人的戰果。
武棟把幾隻椅子併成一排,早已睡得昏天黑地。
李水澤伏在桌面上,基本人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