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強暴你的。”林敘攤開雙手,表示他不會碰輝。
輝仍舊抱緊自己的雙腿縮成一團,他知道林敘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輝,你怕我嗎?別怕,你爸爸讓我明白,你跟我完全不同。他居然跑到這裡來找你,更不惜要殺我問出你的下落,你真是一個幸福的人。”林敘討厭任何生長在溫暖家庭的人,討厭他自己被父母遺棄的命運,他正是因為長期不被疼愛而引發出來了的瘋狂的暴力行為。
輝不想跟他辯解自己是否幸福,因為他還沒脆弱到要和別人互舔傷口。他可以承受肉體上的摧殘,只要把心封閉起來,一切就不能再傷害到他了。
“你們想讓我看你們那種親情嗎?想讓我痛苦嗎?沒錯!我妒忌!我可悲!我不過是個被笑話的物件而已!”林敘順手拿起一節水管狠狠朝輝身上胡亂的揮打,看著身下的人無力的倒下,他才把帶血的水管扔掉,累的坐在地上。
“輝……你是第一把我當朋友的人,所以我會讓你活著,跟我一樣活在痛苦裡面。”林敘抱起全身癱軟的輝,慢慢的脫去他的褲子,欣賞他身上遍佈的傷痕。“你很美麗,看著你變得越來越瞭解我,我真的很高興──我的朋友。”
朋友就是要同甘共苦,所以,輝你也要把自己的心完全敲碎才能瞭解到自己的痛苦。而這一切就由我這個你的好朋友來執行吧。林敘可以感覺到輝在他的凌虐下漸漸改變了,不再說話,不會叫喊,只是無聲的承受。比起他初次來他家時要堅強的多,沒有了恐懼驚慌的樣子。
“我知道你最害怕的事情,不過……我和鄭治他們不同,我對你做不出那種事情,只好讓傑克來做了。”林敘突然提出的想法讓輝再也無法壓抑恐懼,他睜大驚恐的雙眼,無法相信林敘牽著一條比他還要高的巨大狼犬出現在他面前。
“傑克,你已經等不及了嗎?你要好好愛我唯一的朋友。”林敘一放開手裡的套繩,發情的狼犬就朝著輝衝過去。
跑!可是腳下的鐵鎖卻把他實實的捆在原地。不!救命啊──
全身發熱的傑克一躍撲到輝身上,腥臭的口水滴落在輝臉上,它身下畜牲的性具正如粗大的鐵棒一樣堅挺豎立。傑克磨蹭著難耐的慾望,用鐵棒的前端在輝身上游動,尋找著發洩的穴徑。
“……敘……不要,把它……帶走……”輝再一次開口哀求林敘,一絲希望也好,他渴望得到救!。
冷漠的聲音響起來:“好好享受吧。”
“不!救我!”輝盡他自己所能的用力推開傑克,可它就是紋絲不動。“敘!不要!求你讓它停止!”
容輝,你會永遠陪在我身邊吧?只要你跟我一樣變成一個孤獨無助的人。
傑克紅了眼的找尋著洩慾的地方,很快就發現輝身後的密穴,如獲至寶般,一挺到底,如手腕粗的堅挺完全莫入輝脆弱的甬道。“啊──”痛覺和恐懼同時襲擊輝的頭腦。
“啊──哇啊──”傑克出於本能馬上開始了瘋狂快速的律動,從交合的地方不斷翻出的紅色的肉和著鮮血像蠕動的紅蟲慢慢擴充套件。輝慢慢無法反抗,漸漸癱軟在地上,畜牲的性具更加深入的侵略他的甬道,一波又一波的律動,似乎有什麼隨之破滅。
傑克發出一聲吼叫,把聚集在慾望頂端的汙穢灌入輝的體內,灼熱的液體濺落在滾燙的腸壁,引發一陣顫抖。輝不再祈求林敘的幫助,安靜的任由畜牲在他體內胡亂攪動,一次又一次的發洩獸慾,整整被折磨了2個小時,那畜牲才乏力的倒在輝身上。
輝卻從多次昏迷中轉醒過來,漠然的看著倒在自己身上的兇徒,艱難的把它移開,在從體內拔走發洩完垂軟的器具,挪到牆角,無聲的坐著。
“輝,容輝,你覺得怎麼樣?”林敘小心翼翼的走近他詢問。他希望輝就這樣──被敲碎了一切,然後,和他一樣自艾自怨的活著。
“我沒事。”輝緩緩的抬起頭,露出燦爛的笑容。彷彿剛才如地獄般的經歷不曾發生過一樣。
為什麼?!還能這樣幸福的笑著,果然只有自己是不幸的人!
“為什麼對我笑?!”林敘怒吼起來,他無法承認只有自己是不幸的。在別人眼裡其實他不過是自己不停的告訴自己被父母遺棄的他是不幸的,這樣不停把自己困在不幸的空間裡面的愚蠢人類罷了。
“因為我還沒有放棄自我。”輝明白他和林敘不同,但卻又極度的相似。他只不過是不停告訴自己,所有不開心的事情都不存在,自己是被愛著的。只要還能生存,就要學會遺忘,不管多麼不幸的事情,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