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他一些錢,也把他的身份證給了他,身份證上寫的住址就是A大附近的那片舊公寓樓。他有幾次都想再次回去那裡探究一下他的過去,但是都礙於飛龍對他的影響力沒有去。

近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有好幾次,飛龍在外出的時候都將他反鎖在了公寓裡,讓他像一隻主人一外出就只能被關在家中的脆弱寵物,那麼任飛龍控制。

當他試著問起飛龍這件事的時候,飛龍笑說只是因為習慣隨手那麼做的,因為他去住院的那半年,這裡只有飛龍一個人住,為了安全,飛龍外出都會反鎖門窗。現在,只是還沒習慣他回來住了,還是那麼順手鎖門而已。

周姿半信半疑地相信了這種說法,但是卻做不到對飛龍告訴他的話百分百的相信。飛龍給他的身份證很新,看起來是剛辦的。如果周姿以前只是在A大附近租公寓,那身份證上面的地址絕對不會是這個臨時租住地址,應該是別的出生地。

相處的日子久了以後,飛龍在周姿眼裡還是那個體貼至極的戀人,就算對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或者上一個小時就被告訴這件事,但是下一個小時就將其忘記的周姿,也很少發脾氣。

周姿總是覺得自己需要飛龍一直這麼照顧他,很不好受。

除了身份證,飛龍也給了他錢。不過眼下,他更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出去賺錢。一直麻煩飛龍辛苦做生意來照顧他,他心裡很過不去。飛龍總是早出晚歸,回來時候面容疲憊不堪。他想盡快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生活,不要那麼麻煩與拖累飛龍。

飛龍曾篤定地告訴周姿,他過去是一個攝影師。然而失憶後的他卻對相機不是很有親切感,想拿著相機出去求職,又忐忑地覺得也許不能勝任那份工作。

所以,當初春來到,屋外的樹木發芽吐綠,周姿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留在家裡,要自己記得那些飛龍希望他記得的東西。除了這個,他每天還要做的事還有另外一件,那就是跟飛龍做愛。

既然飛龍帶他回來的那天就說清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是戀人,那麼戀人之間無論多麼次數頻繁地做愛都是說得過去的。讓周姿唯一不安的只是,飛龍要他的方式太過激烈。

每次,一到床上,飛龍就會變得不像那個溫柔體貼、冷淡自制的飛龍,會變得狂暴野蠻、放蕩不羈。說出的情話跟做出的挑逗動作都那麼地像一個流氓。一次次地被他佔有的周姿有時候一夜要接受他四五次的進入,被他榨乾得性器一滴都擠不出白液來,他才肯對侵犯周姿這件事甘休。

縱使被飛龍擁在懷中撞擊的感覺很舒服,不過那麼頻繁跟激烈的性愛總是會讓周姿不安,特別是在他想不起來過去飛龍就是他從大學時期交往的戀人的情況下。好像兩人的關係只有肉慾在支撐,關於感情的部分,周姿全部將它們弄丟了。

「嗡……」咖啡壺的計時器發出嗚叫聲地跳掉了。自從失憶後就總是愛胡思亂想的周姿回過神來。在廚房煮完了咖啡,他才發現壁櫃裡的奶精沒有了,於是打算下樓去附近的商鋪街買,想著去商鋪街那麼遠的距離應該不算是外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應該不會讓飛龍生氣,就下了樓去。

下午時分,商鋪街的人還不是太多,那些上班族們還沒下班,周姿在便利商店買了奶精,排隊付錢的時候被人搶了先。

插隊的男人看起來比他年輕了一點,穿著茶色西裝,拎著公事包,短髮瘦臉,應該是個上班族,匆匆擠到周姿面前,碎碎念著「抱歉,抱歉,趕時間。」

周姿想說「沒關係」,但是還未等他開口,買香菸的青年就認出他來。「……周學長?」

「我……」周姿露出不解的表情。

「周學長,好久不見,什麼時候到我那裡去幫我辯護一場?」青年一邊笑著,一邊撕開香菸的包裝,掏出一支菸塞到嘴角。

「辯護一場?」付完錢的周姿跟青年一起走到便利商店的門外,激動地想要問他是不是認識自己。

「哎,我最近幾個犯人,嘴風超緊,檢控官給了我很大壓力。」青年以一種認為周姿一定會懂的口氣抱怨道。

「犯人……檢控官……壓力……」周姿很不明白青年在說些什麼。

「學長,你那是什麼大惑不解的表情?你在跟我開什麼玩笑,你不是最厲害的鐵嘴律師了嘛?香港法庭上所有犯人都會被你告倒?」

「我是鐵嘴律師?」

「對啊。」

「我過去不是……攝影師嗎?」

「攝影師?誰告訴你的,為了搞笑才那麼說?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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